第 57 章
過年那段時間，姚靜回家了，慕連茹之前過年都是自己一個人待，今年終於不是了。
年三十，整個小區都籠罩在過年的氛圍裡。
慕連茹和越正配合著把對聯給貼上。
“對齊了嗎？”越正問。
慕連茹說：“往右邊移一點點，欸，有點高了，下來一點點……行，就這樣。”
越正將對聯貼上，然後走到她邊，自然地摟上她的肩膀，認可點頭：“字還不錯。”
慕連茹笑：“自己誇自己？”
越正看她：“難道你不覺得？”
這副對聯是越正自己寫的，筆鋒淩厲，確實不錯。可以看得出他這幾年在練字上花費了不少功夫。慕連茹勉為其難的點頭：“還行吧。怎麼說這裡面也有我的功勞，以前喊你練了那麼久的字，也算是功勞吧。”
想起以前她抓著他練字的模樣，到後來出國後，自己想她時就會拿出練字帖練習的樣子。越正忍不住笑了起來：“必須算。”
摟著她進屋，越正說：“接著把那些小不點給貼了。”
小不點對聯都是他們昨天逛超市的時候買的。沒一會兒的時間，家裡就被他倆貼得到處都是，甚至連那兩顆小小的金桔樹上都掛上了福。
兩隻手上都沾滿了漿糊和染上了對聯的紅色。
一起擠在浴室裡洗手。
漿糊黏黏的，特別難洗。於是越正抓著她的手，低頭認真仔細給她搓幹淨。
看著他，慕連茹忽然覺得這一幕很像是幼兒園裡的老師在給小朋友洗手的畫面。她沒上過幼兒園，沒體驗過，這種畫面都是後來在電視上看到的。
“越正，你好像幼兒園的老師。”她說。
越正抬起看她，笑道：“你不就是個小朋友。”
他繼續低頭搓她的手掌心，將那些漿糊和對聯上的亮片弄下來，不經意道：“一個可可愛愛的小朋友。”
慕連茹笑容更深了。
用溫水沖幹淨後，越正說：“好了，出去等著小朋友。”
慕連茹走出浴室，靠在門口等他。
越正洗手的時候會時不時抬頭和鏡子中的她對視，兩人相視笑了笑。他很快就洗好出來，摟住她的肩膀走到客廳，“小朋友也不用那麼粘著老師嘛，洗個手你都等。”
“……不是你叫我等著的？”
越正嗯了聲，摸摸她的頭：“小朋友真聽話。”
慕連茹覺得他實在有點得寸進尺了，瞪了他一眼，抓過他的手咬了一口：“好好說話。”
越正無奈笑了起來，隨後恢複正經。
“好。那我們做飯去？”
慕連茹點點頭。
廚房裡，兩人配合默契的把年夜飯給準備了。其實大多數的活都是越正在做，慕連茹就在旁邊打個下手，幫忙遞個盤子碗之類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