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連茹努了努唇。
雖然是誇張了點，但她也不是瞎編啊。他本來就挺受歡迎嘛，雖然醫院的小護士們對他不是那種喜歡，但是欣賞也算啊。
“你手怎麼那麼冰？！我都握那麼久了，還不熱。”
慕連茹啊了聲，如實說：“因為我剛剛洗了個手。”
越正嘆了口氣，握著她的手更緊了，彷彿要把他的所有熱量都傳遞給她。慕連茹也不再不好意思，大大方方地接收了。
職工食堂的人不算特別多，越正和慕連茹打完菜就找了位置坐好。
“我聽許明宇說你們今天遇到麻煩了？”越正把一塊紅燒雞腿夾到她盤子裡。
慕連茹愣了一下，總覺得這一幕很熟悉，就像回到了大四那年和他去他的學校一樣。他也是這般自然的把他盤子中的雞腿夾給她。
回過神，慕連茹點點頭：“是有個病人比較排斥被拍，我們沒有提前溝通好。不過已經解決了，沒事。”
她亮著眼睛看著他：“你呢，你今天上午都做了什麼？”
“解決了就好。”越正說：“查房和做了一臺小手術，下午還有一臺。要是下午那臺結束得早我就送你回去，要是不早你就自己回去，好不？”
慕連茹本能的想要搖頭拒絕，說自己回去就好，不用麻煩他。但很快意識到兩人已經在一起了。她在心裡默默吐了口氣，還是分開太久了。
對上越正的視線，她笑著說：“那到時候我給你發訊息，你不回話就是在做手術，我就自己回去。”
越正：“好。”
“今天肚子還疼嗎？”他又問。
慕連茹搖搖頭：“一點也不疼。還有，你今天早上給我的那個紅糖姜棗茶我都要喝完了。”
以前她姨媽痛的時候越正就會給她煮這個，沒想到這麼多年了，還是一樣。早上上班之前，他特意拿著保溫杯到急診送給她。
慕連茹沒想到他會這麼做，很感動。
越正挑眉笑了：“好喝嗎？”
慕連茹連連點頭，發自內心的說：“非常好喝。”
“明天接著給你煮。”
“不用。”
“嗯？”
“這個東西好像不用喝太多，而且我肚子也不痛了。”慕連茹笑眯眯地看著他，“你不用替我做這些的，你那麼忙，要多多休息。”
“不然到時候你休息不好，又胃痛了。不僅耽誤工作，對身體也不好。”
她說得十分認真，有理有據，一點也不容拒絕。
越正輕嘆了口氣，他就是想多為她做點事，分開那麼多年，她一個人在北城度過那麼多年，他什麼都不曾為她做過。他就是想對她好一點，再好一點。
“好。”他說。
慢慢來吧，他們還有很多很多的時間，很長很長的路要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