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除非主人是變心了,再遇到一個他這樣放在心上的小姐姐。
不過依它大白看,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大白又抬起頭蹭了蹭孟晚,“嗷嗷……”
孟晚輕輕拍了拍它的頭,“小傢伙,你操心的事情還不少,還是想想為什麼你說話只有我能聽懂吧。”
這小傢伙,操心完墨硯,又來操心鶴玄之。
它在問孟晚能不能原諒它的小主人。
對於這個問題,孟晚不想回答,誰來問都是一樣。
鶴玄之又沒有對不起她,談何來的原諒?
他真正對不起的,是老鳳凰罷了。
與其求原諒,不如做點實在事,用他自己的能力去拿下那七件寶物,早一點恢復老鳳凰的元神……
很快,便到了恩涼寺。
恩涼寺在都城的寺廟中,算不得最大的,甚至可以說是有點偏。
所以永夜才搞不懂,孟晚為什麼要來恩涼寺。
果然,本來節假日人就不是很多,今天是工作日,來恩涼寺祭拜的人更是少的可憐。
“孟小姐,要不然去承天寺吧,都城最大的寺廟,就算買硃砂和黃紙那邊的應該也更……”
話沒說完,孟晚抱著大白下車了。
無夜從車窗裡,看著女孩漸行漸遠的背影,小聲道:“依我看,這暴力女總是神神叨叨的,行蹤還很詭異,要不要趕緊通知二爺?她不會把大白賣了吧?”
當——
正說著,腦袋被永夜從側面狠狠推了一下,撞上車窗。
“我把你賣了!你那個嘴,就不能有個把門的?明知道二爺有多重視孟小姐,天天挑事,指不定哪天你比月夜還……”
他說著,沒了動靜。
月夜顯然已經成了夜組織的禁忌話題,那天后,就沒人敢再說過他。
無夜的臉色也有點難看,“你說,那小子不會是讓二爺剁了吧?三隊有人偷偷查過他的下落,到現在都不知道去了哪裡,你知道嗎?”
那天,月夜被生生剁下來一隻手。
之後夜組織的人就被放走。
他們離開前,月夜還倒在血泊裡,痛不欲生。
本以為二爺發過火後,會把月夜送去醫院,誰知三隊的人找遍了全城的醫院,也沒有找到他們老大。
之後夜組織的人也悄悄打探過月夜的蹤跡,卻沒有任何人,得到過任何線索。
只知道月夜最後出現的地點,是北郡王府,消失的地點,也是北郡王府,至於去了哪裡,恐怕除了二爺沒人知道。
二爺最信任的人是永夜,所以無夜忍不住懷疑,是不是永夜知道什麼,卻不願意和他們說。
永夜剛剛還是玩笑的神色,此時卻是一臉嚴肅,“無夜,哪天你要是掛了,就壞在這張嘴上。不該問的別問,不該說的別說,在二爺身邊這麼多年,怎麼還改不了臭毛病?”
“嘖,我就是好奇啊!你說孟小姐也沒事啊,月夜怎麼就那麼慘呢……想想我都有點寒心……”
“夠了!”永夜厲聲打斷他,“這種話你要再說一次,就給我收拾收拾走人!二爺身邊不需要質疑他的人!”
墨硯是永夜的恩人,救了他一家的救命恩人。
他也是最早跟著墨硯的,對墨硯的衷心,絕不允許身邊的人對二爺有任何質疑。
“嘖,你咋還火了呢,我對二爺那是願意上刀山,下油鍋的!行了,月夜的事情我不再提了,彆氣彆氣,抽顆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