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硯黑著臉,駛動車子。
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在羅盤顯示了定位之後,腦子裡便已經自動規劃好了路線。
孟晚悄咪咪地看了他一眼,笑著安慰道:“好啦,他或許有不得已的理由才沒和你說……”
墨硯的臉色,更加黑了,甚至有些咬牙切齒,“你不知道那小子都做過什麼!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哈!”
孟晚這個從來都懶得八卦的心,都瞬間被提了起來,眨巴著一雙水汪汪的杏仁眼,笑問道:“做了什麼?二爺,說來聽聽?”
“他……”
墨硯瞥了一眼滿臉興奮的小姑娘,總感覺怪怪的。
深吸一口氣,他表示拒絕回答,“沒事,不要問了。”等他抓到臭小子,非得狠狠地揍他一頓不可!
或許是福至心靈,禍來神昧,墨硯正想著怎樣教訓鶴玄之。
忽然感覺到手腕一陣灼燒,像是被燙到了一樣。
他面色一緊,連忙拉起袖子看了看雙生。
發現手腕上那條淺淺淡淡的金色雙生,此時已經逐漸變了顏色……
不是那種血紅的顏色,而是……微微透著些粉的紅?
孟晚也連忙看過來。
她對雙生還是頗有了解的,對方正在遭遇什麼危險,雙生的線就會變成什麼顏色。
比如危及生命,便是血紅色。
比如魂體危險,便是淺藍色。
比如開心愉悅,便會是綠色。
當然,除了生命關頭,其他情況都是繫結雙生的另一方,想讓你共同感受,雙手才會變色。
可現在,這個粉紅色……
“他……不會是犯桃花了吧?”可是這犯桃花,應該是純粉色,為什麼還帶著暗紅之色?
孟晚眉頭深鎖,這話聽起來像調侃,但墨硯瞥見小姑娘的神色,便知道事情應該遠不止如此……
“咯咯,咯咯咯,相公呀,你為何不看奴家一眼呢?是奴家的美色入不了相公的眼,還是相公心中已經另有所屬,瞧不上奴家呢?”
充滿萎靡香氣的房間裡,一張古色古香的大床上,鋪著豔紅色的四件套。被面上還繡了鴛鴦戲水,撒著花生、紅棗,儼然一副婚床的模樣。
一名身著大紅喜服的少年,僵直地平躺著,墨色長髮散落在紅色的被褥上,襯的面板賽雪一樣的白。
只是這張白淨的俊臉,此時泛著詭異的潮紅,原本黑白分明的眸子滿是血絲,似乎已經許久沒有好好休息。
他瞪著眼睛不說話,旁邊身著紅色肚兜的女人,便傾身上前,側著身,一手枕在桃腮上,“相公為何不搭理奴家?”
女人留著尖長指甲的手,遊移到少年的胸口處,來回打著圈圈。
少年眼中噙著兩簇怒火,轉過臉,剛要訓斥,卻被眼前波濤洶湧的畫面,驚得面紅耳赤,連忙轉過臉,在心裡默唸了一句‘阿彌陀佛’。
唸完,他又睜開眼睛。
我是道士啊!幹嘛要念阿彌陀佛?
一定是孫猴子看多了!
他覺得自己現在就像唐僧,被女妖怪抓走,還要強行與他……與他交合!
恬不知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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