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絕對能贏得路人的一大票同情。
捏媽,太丟臉了!
孟晚扶額,對不起,是她輸了,低估了墨二爺的厚臉皮。
氣呼呼地被牽著,手心忽然一癢。
他的拇指,在她的手心上飛速地畫了一個圓圈圈。
孟晚:“?”
“你幹嘛?畫圈圈詛咒我?”
墨硯眨了眨長長的睫毛,看向她,“對,下了咒。”
“什麼咒?”孟晚下意識問道。
“讓你做我重孫他太奶奶的咒。”
孟晚:“?”
不是她說,這墨二爺是不是被人換了芯子啊?
怎麼奇奇怪怪的?
昨天做奇怪的事,今天說奇怪的話。
拆開來每個字她都認識,為什麼組合在一起,就聽不懂了呢?
孟晚懵懵地被墨硯牽著,走在步行街上,腳步放慢了許多,都沒發現。
不過,路,總是有盡頭的。
墨硯嘆了一口氣,為小姑娘開啟車門,結束了這短暫的牽手之旅。
此時的都城公證處,賈付仁已經等了整整七個小時!
他躺下後,只要想到這件事就無論如何也睡不著,生怕墨二爺反悔了,他的地皮也會泡湯。
於是他半夜一點多,便叫上了司機,一路往都城趕。
早上八點多鐘到的,來了公證處後,就給墨二爺打電話,談條件。
誰知,二爺只給了他兩個字‘等著’,就把電話掛了。
直到現在,賈付仁是人也見不到,電話也打不通!
他急了,襯衫的扣子解開幾顆,插著腰不停在公證處的大廳裡走來走去,嘴上還罵罵咧咧。
一直在打電話,試圖找人聯絡上墨二爺。
賈付仁有些害怕,二爺是不是昨晚睡了那死丫頭,發現她早就不乾淨,所以反悔了?
他不要別的好處了還不行嗎?只要漓鎮的那一塊!
就當是二爺睡了他親閨女的補償,一塊地皮,不過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