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可兒笑容一僵,連忙否認,“怎麼可能呢!警察說許裴嬌已經失蹤半個月了!這半個月,學長一直和我在國外呀!就算偶爾分開,也不可能那麼短的時間內,在兩個國家飛來飛去,才不會是兇手!”
越說,賈可兒就越覺得自己很荒謬:真是奇葩!她怎麼能懷疑學長呢?學長是那麼溫柔善良的人,哪怕討厭誰,只要有求於他,就一定會幫忙。
說起南大校草薛子謙,誰不豎起大拇指,說一聲好?
見心上人沉默下來,賈可兒更慌了,“學長,我真的沒有懷疑你!我只是……只是怕那些臭警察會不分青紅皂白地找學長!”
監聽器後面的李司業與張銘對視一眼,聳了聳肩:真當警察那麼閒?誰都要調查?在你家問你的時候要是乖乖配合,哪還有這麼多破事?
薛子謙輕捏眉心,金絲邊眼鏡下,瞳仁微微變色,閃過一道暗紅色的光芒。
忽然,他的視線落在賈可兒拎著的袋子上……
沒有回應這番自說自話的推理,薛子謙再看向賈可兒時,一臉正色,“很抱歉,就像對許裴嬌說過的那樣,還是要和你講清楚,大學期間,我不會交女朋友,所以不必在我身上浪費時間,無論是你,還是她……”
接下來,兩人之間的對話無非就是一切女孩子愛而不得的哭鬧,男孩子義正言辭的拒絕。
張銘無語地摘下監聽器,“什麼東西!我以為案件進展有眉目了呢!平白還捱了一頓罵,真晦氣!”
他瞧著一旁的李司業還在聽,打趣道:“不是吧李隊,八卦心這麼重呢?安啦安啦,應該不是這小子。”
“你又知道?”李司業挑眉看向他。
張銘一聽,來勁了,“那是!你看這小子,雖然追他的女孩多,但人家都說清楚了啊!我還以為是個海王呢……這男人啊,只要品行端正,差不了。”
李司業也摘下耳機,卻不同意張銘的說法。
不是男女朋友,你陪人家去旅遊十天半個月?不是男女朋友,人家剛才大張旗鼓的宣佈身份,你不拒絕?
況且,就算他品行端正,也不代表不會殺人。
“查。”
“啊?”
李隊半天沒說話,張銘還以為他被自己的觀點說服了。
“查查這個薛子謙的近期行蹤,又和什麼人接觸,還有……”
在警方調查無頭女屍案的時候,孟晚已經被永夜送到了賈家大門口。
“孟小姐,二爺吩咐我這兩天跟著您,我是在這裡等,還是……”
“跟著我?”
孟晚開車門的手一頓。
想了想,那男人應該是想讓她儘快抓住沈若隨。
“那就等一下吧,我去拿東西。”
沈若隨和大黑不一樣,大黑與她締結了生死契,不需要沾染氣息的物件兒,便能用羅盤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