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那花就犯膈應。
孟晚抽過床頭的紙巾,沒有接男人的手帕。
她也想不通,什麼年代了,還有人隨身帶著這玩意兒。
墨硯眸光閃過一絲詫異,盯著自己被嫌棄的手帕,也不知道哪裡得罪了她。
他啞然失笑,收回手帕,再次遞上的,是一張金色卡片,“辛苦孟姑娘,救命之恩無以為報……”
“不必。”孟晚瞥了卡片一眼,便收回視線,“就當那塊血玉的報酬。”
這男人還不知道玉靈的事,但她也不會白白佔別人便宜。
救老爺子一命,就當血玉的報酬。
再次被拒絕的墨硯:“……”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發現這小姑娘似乎越來越討厭自己?
“孟姑娘,不知,我可有得罪過你的地方?”墨硯百思不得其解。
他向來不是個好奇心重的人,但此時他真的很想知道,何時得罪了小姑娘,讓她這樣厭煩。
孟晚正擦著額角的汗,被問的手上一頓,“墨先生煞氣過重,日後還是多做善事吧。”
孟晚想了想,似乎是因為他殺人吧?
對於手染鮮血的惡人,她素來是厭惡的。
墨硯想到了畫堂春酒店二十二層的事……
下意識想為自己辯白,剛要開口,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好。”他應著,“孟姑娘,老爺子若是甦醒……”
孟晚似是知道他要說什麼,從乾坤袋裡拿出一支碧綠小瓷瓶,“我倒有一個法子,就不知你們是否願意。”
她說的是你們,而不是你。
臥房裡,除了墨硯就是沈若隨,她遲疑地上前,盯著那個瓷瓶,吞了一口口水,“老大,這該不會是忘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