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扶著桌案站起身，走到窗臺邊。
默默將窗戶推開一道縫，點上一根菸。
嘴裡很平靜地回答說。
“真實的我麼，其實有的時候，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真實的我到底是個什麼樣子。”
“這麼多年，一路走來，我曾為了坐到這個位置，做出過太多太多超出世人道德底線的事情。”
“我的人生準則向來都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所以即便是你，也只是我棋盤上的一枚棋子而已，從最開始，我對你也只有利用而已。”
“這些，你早都已經看出來了吧。”
徐開說：
“是，但這些還不是你的全部。”
“告訴我，你想要的是什麼。”
“一個留名青史的名諱，一個登臨萬古的機會？”
“如果你一生機關算盡，為的只是‘名’和‘利’字，我還真是不知道如何反駁。”
陳紀水略帶自嘲意味的笑了笑。
一口抽了半根菸。
“說說你的目的吧，你這個大忙人百忙之中抽出片刻時間，總不會是來和我閒聊的吧？”
“你眼下遇到的麻煩，我可以幫你解決，但相對應的，你……”
徐開晃了晃手，示意他先不要繼續往下說。
“看來，你已經篤定我遇上麻煩了，是麼？”
徐開微微眯了一下眼。
他剛剛看似閒聊，實則是在投石問路。
他要先試探出這個老狗到底對他接下來要做的事情，知道幾分。
這個老傢伙的眼線無孔不入。
就算是自己的結界大陣，也不能保證萬無一失。
如果真的讓他知道，自己將要離開地球前往大赤離恨天。
沒了自己坐鎮，陳老狗放開手腳的話……
那分身和小韓還真玩不過這個老流氓。
所以自己這次要做的事情，就是虛張聲勢。
“誰告訴你，我遇到麻煩了？”
“你不會真就愚蠢的以為，你在東王公身邊安排的那幾個眼線，能夠傳遞給你最正確的資訊吧？”
“你現在知道的，不過是東王公想要讓你知道的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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