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屬片飛旋著,撞到銀白色牆壁上面。
牆壁就如同被石子擊中的水面一般,以觸點為中心,層層漣漪波動。
下一秒,金屬片就融入進了水波狀的牆壁內。
牆壁開始了抽風一般詭異的波動。
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
一點反應都沒有。
徐開滿頭問號。
就彷彿他是在給牆投餵,結果人家把食給吃了,還半點反饋都沒有。
這就有點無賴了好嗎?!
吃著佔著還不給開門?
他有些無辜的看著齊溟兒,結果齊溟兒看也沒看他一眼,嘴裡喊了一聲。
“詩。”
詩?
這個時候還關詩什麼事?
然後他立刻醒悟過來,眼睛一亮。
他說的難道是那首李白的詩?
想到這裡,徐開頓了一頓。
旋即以手指為筆,隔空以元炁在牆壁上寫出了那首李白的經典名詩。
廬山謠寄盧侍御虛舟。
“我本楚狂人,鳳歌笑孔丘……”
以元炁書寫之下,果然看到字跡懸浮在牆壁前的半空中。
凝而不散。
而那堵牆壁也再次開始了抽風一般的碧波盪漾。
徐開看到牆壁果然有了反應,心頭一喜。
這個時候也來不及多思考,為什麼李白的詩,居然會作為這堵牆的第二把鑰匙。
只知道再接再厲,照著腦子裡面的記憶,將整首詩從頭到尾寫了下來。
“先期汗漫九垓上,願接盧敖遊太清。”
收筆。
全文默寫完畢。
好像特喵的初中畢業之後,他就還從沒這麼老老實實的默寫過詩詞。
得虧是從前他對李白的詩、陸游的詞,有一種發自肺腑的喜愛。
或許是上天給他前世關閉了健康這道門,所以給開了他過目不忘的窗戶。
所以哪怕到了現在,對於他前世那些刻意記過的東西,依然記憶如新。
再默寫出個百八十首也全無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