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一罈冒著濃香的老酒,端了上來。
“倒上。”
蘇瀅眼都沒抬。
“咕嘟嘟。”
斟了滿滿的兩杯酒,歐陽弘業的一碗肯定要有的。
“咕嘟,啊…”
蘇瀅舉起酒杯,一飲而盡,也沒等皇上。
歐陽弘業本還想說句話,一看蘇瀅這架勢根本不用勸啊。
他當然也不能落後,也是一飲而盡。
“再滿上。”
蘇瀅又說。
“蘇瀅,你今天這是怎麼了,這般飲酒,對身子不好。”
歐陽弘業雖說對蘇瀅刮目行看,不過還是擔心她喝的有點太猛,對身子不好。
“要喝,就喝的盡興些,說些沒用的幹嘛。”
蘇瀅抬眼白了歐陽弘業一眼,滿是嫌棄。
這熟悉的眼神,當年上官舞月就是在一個月夜,把自己灌醉的。
歐陽弘業打了一個激靈,恍若昨日。
“好,喝。”
歐陽弘業痛飲一杯,不僅說了聲:“好酒。”
不一會的功夫,蘇瀅和歐陽弘業就對飲了三杯。
好久沒有這麼痛快了。
歐陽弘業慢慢變的有些亢奮起來,笑聲也大了些,自打上官舞月離自己而去,他經常獨自在屋裡借酒消愁。
獨自喝悶酒的感覺,只能讓自己更難受。
“來來來,再滿上。”
這次,不用蘇瀅說,歐陽弘業主動要求滿酒。
“主子,三杯已然不少了。”
連英抱著酒罈勸道,他在皇上身邊這麼多年,太瞭解他的酒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