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弘業來到春載宮。
一路上,歐陽弘業一言不發,臉上陰沉的滴水,如果不是蘇瀅的出現,他不想再踏足後宮一步。
他倒要看看,這個芸貴人,到底在搞什麼把戲。
“皇上駕到。”春載宮內,齊齊的跪了兩排。
“聖上,是奴婢沒有把主子伺候好,今天下午主子還好好的,不知怎麼的,突然就暈過去了…”
雪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
“拖出去。”不等雪菊說完,歐陽弘業不由分說。
不是沒伺候好麼,拖下去,沒有任何的理由。
人有反骨,龍有逆鱗,觸之必怒。
“陛下!陛下!請聽我說…”雪菊頓時就癱倒了,早有人把她抬出去。
來到內室。
臥室之上躺著一人,正是芸貴人馮芸。
此時的馮芸兩目緊閉,臉色蒼白,沒有任何反應。
不得不承認,馮芸確是個美人,長長的睫毛和粉嫩的腮紅相映襯,標緻的鵝蛋臉,吊梢眉,青蔥玉指,膚白如雪。
歐陽弘業只是掃了一眼,就出來了。
“說。”歐陽弘業看著跪在一旁的太醫。
眼睜睜看著雪菊被拖下去,太醫腿也跟篩了糠似的,不停的打哆嗦。
“回稟陛下,我來的時候,芸貴人就已經昏迷過去,剛才我為芸貴人診脈,芸貴人脈象微弱,恕老奴不才,實在診治不出所患何病。”
歐陽弘業看太醫的樣子,也不像撒謊的樣子。
“是不是要死了。”歐陽弘業更沒好話。
太醫一哆嗦,他還從來沒聽過皇上這麼決絕的話。
“這…恕老奴不才…似乎…可能是蒙汗藥…應該不致死。”太醫更不敢說了,這眩暈過去的原因多了去了,雖說脈象微弱,但是還算平穩,倒也不致死。
“蒙汗藥?那還囉嗦什麼,小連子,給我查清楚。”歐陽弘業一愣,這後宮膽子也太大了,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連英一溜煙的跟在後面。
後雪菊口供,下午只給主子喝過補藥,是不是拿錯了什麼藥,不知道為啥是蒙汗藥。
據說雪菊被拖出去,打了二十大板,屁股差點開了花。
又據回稟,芸貴人第晚上就睜了眼,喝了兩碗小米粥。
第二天,春載宮裡傳來陣陣哀嚎,據傳是雪菊又被芸貴人杖罰二十,這次屁股是徹底開了花,差點沒死。
馮芸“啪”的一聲,把端著的一碗小米粥摔在地上。
要不是雪菊給出的這個餿主意,自己也不會這麼難堪。
原來,自打從皇后娘娘那吃了個閉門羹後,馮芸下午坐在宮裡越想越氣,可苦於沒有法子。
雪菊為了將功贖罪,自告奮勇給主子出了個“苦肉計”,為了不讓皇上寵幸蘇瀅,晚上裝昏迷,妃嬪突發急症,皇上出於面子,也得過來問候。
馮芸覺得此主意好是好,可自己不是說能昏迷就能昏迷的,太醫院這些個老傢伙也不是吃素的。
雪菊早已為主子準備好了蒙汗藥,摻在補藥裡,如果查出來就說拿錯了藥。
馮芸這才放心,為了不讓蘇瀅沾上皇帝的雨露,馮芸也是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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