綱手自然是不信。
油女志輝艱難地爬上山，終於看到了她的臉。
她依舊是閉著眼，表情平和，呼吸平緩，就彷彿是在養神，看不出半點兒生氣。
這是什麼態度？
油女志輝一時半會兒拿捏不準。
“想什麼？”
綱手伸出手，摸著他的臉，問道。
“在想怎麼補償老師。”
油女志輝笑著問道，“全身按摩怎麼樣？”
綱手睜開了眼睛。
亮棕色的雙眼之中，彷彿升起了一層霧氣。
所謂的全身按摩，她自然知道是什麼。
“我確實是有點兒累。”
綱手舔了舔嘴角，說道。
“那好。”
油女志輝頓了頓，一本正經說道，“睡衣會阻擋按摩效果。”
綱手白了他一眼，起身脫掉睡衣，隨手放在了一邊。
“先從這裡開始。”
油女志輝低下頭，湊了上前。
綱手悶哼一聲，抱住了他的腦袋。
她的腳趾下意識蜷縮，雙腿繃緊，眉宇間流露出了媚意。
“你可真是小孩子。”
綱手精緻的臉蛋上浮現出了一層紅暈。
油女志輝沒辦法回答，也就任由她調侃。
而且當個小孩子挺不錯的。
綱手咬著嘴唇，眼神愈發渙散。
直到油女志輝停下了按摩，她才勉強恢復了清醒。
“該換一個地方。”
油女志輝抬起頭，說道，“雙腿。”
綱手鬆開了他，把雙腿伸直。
油女志輝起身，蹲在了她的面前。
他伸出手，放在了綱手白嫩的大腿上，然後緩緩按摩。
只是他的目光一直在那抹金色之上。
綱手吐出了一口氣。
她看著天花板，眼眸忽閃忽閃，就彷彿泛著光澤的湖面。
很快，她的身體下意識扭了扭。
綱手看向了油女志輝。
他不知道何時坐在了沙發之上。
“裡裡外外都得按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