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有了恍惚。
在很早以前，她就想過以後要過安份的生活。
她以為不會有機會實現，但現在不正是嗎？
“老師。”
油女志輝把菜盡數上桌後，拿起蜜酒倒了兩杯酒。
“乾杯。”
綱手端起酒杯碰了一下，然後一飲而盡。
她抿了抿嘴，感覺不太爽快。
“你喝酒杯，我喝酒瓶。”
綱手拿起蜜酒直接對瓶吹。
“吃菜。”
油女志輝抓住她的手腕，說道，“你光喝酒，作為廚師會很受傷的。”
“這點兒酒不算什麼！”
綱手嘟囔了一句，把蜜酒喝完，然後才拿起筷子，夾了一塊雞肉。
“你臉都紅了起來。”
油女志輝笑著說道。
“哪有？”
綱手瞪了他一眼，說道，“不可能有！區區一壺酒而已！”
“這裡。”
油女志輝伸出手，手背貼在她的臉頰之上。
綱手呆了呆。
她蹭地起身，按住油女志輝的腦袋，兩個人臉貼臉。
“小鬼！懂不懂什麼叫做尊師重道？！”
綱手吐出混雜著酒香的氣息，吹到了油女志輝的臉上。
“你喝醉了，老師。”
油女志輝有些無奈說道。
“我沒有！”
綱手大聲說道。
“那你怎麼證明？”
油女志輝眨了眨眼睛，說道，“這樣，你親我一下，就說明……”
後面的四個字‘你喝醉了’沒有說出口，他就被打斷。
香氣、酒氣、軟玉、溫熱……各種味道在他的口腔之中混在了一起。
一分鐘後，唇分。
“怎麼樣？我是不是沒醉？”
綱手滿臉緋紅，用得意的語氣說道。
“是我醉了。”
油女志輝舔了下嘴角，說道。
“你這個小鬼，就是遜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