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輝,你習慣下忍的生活嗎?”
靜音吸溜吃了一口拉麵後,問道。
“挺好的。”
油女志輝看了眼她嘴唇上的油漬,隨手扯了一張紙巾給她。
靜音很自然接過。
她臉上露出了羨慕之色,說道:“可惜我沒有經歷過下忍。”
這不是凡爾賽,是控訴。
忍者學校畢業後,她以為會迎來兩位隊友,結果隊友沒有,只有綱手。
從此之後,就開始了她在忍界流浪的老賴生活。
賭博、躲債、借錢、再賭和再躲。
如果不是油女志輝,靜音都不知道還要繼續下去多久。
綱手欲言又止,最終啥都沒說,一心嗦面。
一碗麵吃完,她長舒了一口氣。
油女志輝遞給了她兩張紙巾。
那油漬在她的淺紅的嘴唇上就彷彿是唇膏,在燈光之下泛著光。
想令人忽視都難。
“怎麼又到了上班的時間?”
綱手擦完嘴,整個人癱在沙發上,眼神無光,就彷彿一具屍體。
“伱現在的工作大部分不都是鹿久大叔在做嗎?”
油女志輝站在沙發旁,居高臨下打量著她凹凸有致的身材。
尤其是那受到重力影響撐到極限的上衣格外惹眼。
“工作量多少都是上班。”
綱手一動不動說道,“只要是上班就會格外疲憊。”
好傢伙!
你無師自通成為了社畜啊。
油女志輝笑了笑,提醒說道:“馬上靜音姐姐就能洗完碗。”
靜音可看不得她這副懶惰的模樣。
“可惡的小鬼!”
綱手坐起了身,磨了磨牙,說道,“當心我哪天踩死你!”
油女志輝下意識看向了那雙白皙的裸足。
“怎麼?你還真想?”
綱手注意到了他的眼神,輕哼一聲,問道。
“沒那個興趣。”
油女志輝拿起茶綠色外褂遞給她,說道,“去上班吧,老師。”
綱手氣得抬起腿,直接踩了他一腳。
不重,但她的足心有點兒涼。
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