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心病。
心病，無藥可救。
除非她能走出陰霾。
但她走不出。
“老……”
油女志輝剛開口，綱手的手指就貼了上前，堵住了他的嘴。
他看著她那亮棕色的眼眸，不知道是否看錯了，他隱約看到了一絲懇求。
一向強勢的綱手竟然有種楚楚可憐的錯覺。
油女志輝沉默。
她顯然不想談論恐血癥。
“今天多謝你了，小鬼。”
綱手的手往上，停在他的額頭前，彈了一下。
“你是我的老師。”
油女志輝搖了搖頭，說道，“是我該做的。”
“那……你打算給你老師多少錢？”
綱手眼珠一轉，問道。
她臉上的愁容完全消失不見，就彷彿重新恢復了活力。
“……”
油女志輝頓時無言。
“大不了我向你借錢。”
綱手退而求其次說道，“等我有錢了，肯定還你。”
油女志輝稍微想了一下，借錢確實要比直接給錢划算。
現在他沒有實力要錢，等日後綱手想不還都不行。
“可以。”
油女志輝點頭。
“果然是我的好學生。”
綱手摸了摸他的腦袋，話鋒一轉，說道，“你的一百萬不算，那是學費。”
你真的是掉進了錢眼裡。
油女志輝忽然想到了角都。
同樣是愛錢，他可是兢兢業業到處接取任務賺錢。
靜音推開門，說道：“飯菜馬上就到。”
“喝水。”
油女志輝給她倒了一杯水。
“謝謝。”
靜音頓時眉開眼笑。
相較於綱手，油女志輝是怎麼看怎麼都順眼。
“……”
綱手現在明白了油女志輝在學校為什麼那麼受歡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