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反駁都變得不想了。
隔著口罩，顧曲和垂眼，低聲輕笑：“是啊。”
是啊，她是我女朋友了。
“……”
姜明月蹭地一下就臉紅了。
她臉頰有點燙。
老婆婆倒是很高興，給他們端拉麵上來的時候，還往他們碗裡，一人加了個愛心蛋。
姜明月：“謝謝……”
溫時經常來這家店吧？跟店裡的人關係好好。
在溫時拍戲出事之後，姜明月給他去學校辦手續，無意間看過他的資料。
溫時，不是他真正的名字，是他的藝名。
他真正的名字，叫——顧曲和。
就算她沒提前認出他，這個名字，也足夠她聯想到他了……
姜明月還是問：“溫時，你哥哥，叫顧澈嗎？”
“嗯。”
顧曲和也沒想瞞她，“怎麼了？”
“我……”
姜明月張了張嘴，又把話給噎回去。
她不要有愧疚了，她現在可以補償他的，用她餘生的時間，補償他很多很多……
外面的陽光透過百葉窗，曬在桌面上。
曬到花瓶裡的那枝康乃馨，以及他的左手邊。
姜明月露出笑容，敲了敲桌面，改口說：“這裡曬到太陽了。”
“你過來一點。”
“嗯？”
顧曲和剛打算伸手去拉百葉窗，他的指尖還停在窗沿上，她雙手撐在桌邊，傾身上前親了親他的臉頰。
看到溫時明顯僵了一下，姜明月滿意地翹著唇角，眼睛裡填滿生動的陽光，“這樣，就不會。”
陽光，盛開在她身後。
她逆著光。
姜明月低眸跟顧曲和對視。
她要退回去的時候，他按住了她的手腕。
顧曲和慢條斯理地抬起右手撐住額角，深邃漆黑的眼眸半仰著綴進光，唇角勾起來，笑得肩膀都顫了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