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辭這一覺睡得委屈,兩三點就又清醒了過來,她緩緩坐起來,看著空空蕩蕩的臥室,心裡一陣煩悶。
“靠……長這麼大,還從來沒受過這種委屈。”景辭捶著枕頭,滿腦子都是程易走的時候那張故作冷靜的臉。
“我就不信了,我還拿不下你?”景辭氣沖沖地下了床,光著腳就走出了臥室。
這場事演化到現在,已經算不上是夫妻之間的愛好了,而是一場新的博弈,她和程易之間的一場爭奪賽。
要知道,她向來是不甘落後的,不論是什麼事。
“程易。”景辭一間間房子找起來,可是推得開的門之後都只是一個個空蕩蕩的房間。
直到二樓末間,唯一一扇推不開的門再次強化了她的好勝心。
“好啊,躲起來了。”景辭轉身就去拿了備用鑰匙,送進鎖孔之後,這扇防備之門最終失去了防備的意義。
室內漆黑一片,他連一盞燈都沒留,窗簾也拉的嚴嚴實實,不透一絲光進來。
她站在門口,身後的長廊裡燈還亮著,映到她身上,只顯得人影曼妙,膚如凝脂。
景辭走到床邊坐下,伸手摸了上去。
“誰?”程易忽然轉醒,一把抓住在自己胸膛處遊冶的那隻冰涼的手。
他的身手很迅捷,這倒是景辭一時間沒料到的。
直到天地翻了個顛倒,她才眨眨眼,叫聲喊了句:
“老公。”
察覺到壓著自己的人明顯有些緊張,她抬起沒被控制住的左手摸上他的臉頰。
“我很想你,老公。”
景辭試圖抬起腿,但是無奈整個人都被控制得死死地,她牽強地笑了一聲,抱怨道,“老公,你這麼不懂憐香惜玉嗎?”
程易喉尖滾動,鬆開她的手,但還是死死地壓制著她,省的她再亂來。
這情節,不對啊?
景辭覺得自己很像一個女妖精,還是西遊記裡那種壞妖精,勾引師傅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