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兩人上了電梯,這位記者點開來自主編的語音。
“小林啊,這兩張照片拍的不錯,你找機會再拍點酒店的照片吧,咱們這次就做這個專題……”
電梯刷過房卡就會自動停在相應房間樓層,留給他和景辭在電梯裡的時間並不多。
他微涼的指節挑起景辭的下巴,骨節分明的手指泛著玉的潤色。
“景辭,我在等你的解釋。”
“我有什麼好解釋的……”
程易聽到她的這個回答,原本挑著景辭的下巴的指尖稍用力,動作變成了他捏著景辭的我下巴。
這個動作雖然力氣不輕不重,並沒有弄疼她,但是對於景辭來說未免有些不夠尊重。
“程易!”她的聲音略微有些慍怒。
“嗯。”程易還故作鎮定地應答了她,心裡早如打翻了的墨瓶,早已汙得不成樣子。
她的手從程易的頸後移到他的身前,準備用力將他一把推開。
程易已察覺到景辭要做什麼,他的左手直接攫住她的雙手,牽著她的手腕稍一用力便帶到了她的頭頂。
“阿辭。”
程易輕輕地喊了一聲,目光定在她溼漉漉望著他的一雙眼眸裡,然後吻就重重地落下來。
潰不成軍。
“叮!”
電梯門終於開啟了。
景辭從混沌中清醒一些,以為自己總算可以喘口氣。
程易並沒想就此放過她,他只淺淺地離開了一些。
四目相對,呼吸此起彼伏。
他雙手扶著她的細腰,稍一用力,將她整個人提起來。
景辭沒穩住身形,她心下輕呼一聲,面上仍然保持著冷靜,恢復自由的雙手卻誠實地攀上了他,整個人就這麼掛在了他的身上。
左腳的細跟高跟鞋掛在腳尖上,搖搖欲墜。
世界上彷彿就只剩下了兩個人,一個叫景辭,另一個叫程易。
糊里糊塗裡,房門被程易開啟,他的手滑到景辭的腳上,然後指端一挑,她的鞋子就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