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辦法逃出去。
沒辦法逃離出這方圓兩公里。
她只有一個人,沒有任何人能幫助她。
除了她自己,這裡的所有人都服從與靳正。
“景辭,我為什麼這麼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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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不是愛,你是變態。”景辭站起來,又跳下床。
“我覬覦了很久,你知道有多久嗎?”
景辭背靠著那面玻璃,脊背一陣陣發涼,“靳正,你清醒一點,如果我在這兒出了什麼事,我敢保證你絕對不能活著!”
“我不在乎。”靳正朝她走過來。
景辭藉著這些微的光,看見了靳正的眼神,那是一種完全充滿了慾望和掠奪的眼神。
他不像是個人,反而像一頭狼。
那眼神是冬夜的狼在看到一隻鮮活的獵物時,發自生存慾望的眼神。
“靳正,你清醒一點,我……”
“你還要我怎麼清醒!”靳正一拳打在她耳側的玻璃上,雙眸猩紅地盯著她。
拳頭與玻璃發出的巨大聲響在景辭的耳邊振聾發聵,她的腦袋裡盤旋著餘音。
景辭實在是怕了,她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才能拯救自己。
這一刻是她二十年來,最彷徨的時刻。
她稍微偏頭,看向玻璃外。
心好像被硬生生挖空了一塊,景辭覺得自己瞬間有些麻木,這種時候不是應該哭嗎?為什麼她沒有眼淚?
她的眼神聚焦在玻璃外正對著的樓梯。
二樓樓梯口。
明笑穿著她那件白色吊帶裙站在那兒,她面無表情,左手扶著樓梯欄杆。
景辭咬咬牙,想看清她的眼神或者表情,想從她臉上看出些同情,要是有拯救的話會更好。
可是,她臉上什麼都沒有。
她正經歷的,是不是明笑曾經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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