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辭垂眸看著她，“呃……你不是說了不哭的嗎？”
“我忍不住，這是喜極而泣。”
好說歹說，景辭說了兩句，然後沈年歲自己調整著就不哭了。
晚上回到半山公館之後，秦知意在沙發上看電視，見她回來了往門口看了一眼，“辭姐辛苦了。”
“老秦，怎麼突然這麼客氣？”景辭換了鞋子，坐在了秦知意旁邊。
“多虧有你，你未來婆婆還送了補湯來。”秦知意指了指那邊的餐檯，“喏，我還沒敢動呢，你快去開啟看看，熱熱喝了，讓我跟孩子跟著沾點光。”
“啊？”景辭聽得一頭霧水，疑惑地問道，“我已經解釋過了，怎麼還有湯會送到這兒？”
“那有什麼的，補湯還是要喝點的嘛。”
景辭看著她有些發福了的臉頰，“老秦，你知不知道？補湯喝多了會胖，而且容易流鼻血？”
“留什麼？”
“流鼻血，就是補得太過了。”
秦知意有點感興趣地朝她看過來，“什麼是補太過了？因為補湯喝多了嗎？”
“對。”景辭往餐檯那邊走去，一整個砂鍋放在餐檯上，掀開蓋子。
烏雞湯？
“秦知意，你吃晚飯了嗎？”景辭朝著秦知意的方向喊道。
“吃了，但是還能吃。”
“……”
二人圍著一鍋烏雞湯，一人一碗地喝著。
“是誰來送的湯？伯母嗎？”景辭問。
“不是，是一個……女人。”
“……哦。”
第二天，早上八點鐘就有人敲門來送湯。
景辭開啟門的時候很疑惑，“你們是怎麼上來的？”
“許總給了我們密碼，少奶奶。”
hat？少奶奶？
聽到這三個字的時候，路過的秦知意的嘴差點沒咧到天上去。
“等等……別叫這三個字。”景辭垂眸冷靜了一下，“你們還是叫我景小姐。”
“好的，景小姐。”
景辭忽然產生了一個問題，她猶豫了一下問出口，“你們都是怎麼稱呼程易的？”
“少爺。”
三條黑線從頭頂滑下來，景辭又問，“我之前怎麼聽他們稱呼的不是這個吧。”
“我們是跟著姑奶奶叫的。”
“姑奶奶？程易的姑姑？”景辭輕抬眉，“你們是姑奶奶的人？”
“是的，景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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