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易抬眼看向他，忽然抬手拍了一下額頭，隨即他指著姜平道，“你加班加傻了吧，今天勞動節都不知道？”
姜平尷尬地笑了一下。
總檯電話響起來，程易按了接通。
“程總，前臺有位女士留了便籤，現在給您送上去嗎？”
“誰留的。”
“是一位年輕貌美的女士。揹著書包，看起來還是在讀書的樣子，中長髮……”
很符合景辭的形象。
程易抬眼看向姜平，“給你個戴罪立功的機會，下去把便籤親自拿上來。”
“……嗯，好的。”
姜平轉身離開了程易的辦公室，關上門的一瞬間，手機上還沒滅的訊息框昭示了一件事。
還是景辭通知他的，通知他今天程易過生日了。
姜平乘電梯下樓，才剛到大廳，還沒走到前臺，就看見了侯待區裡坐著的景辭。
她疊腿坐著，穿著一件迷彩色的短t，看起來很寬鬆舒適的牛仔褲，一雙普通的帆布鞋，書包就放在腳邊的地毯上。
手指繞著一縷頭髮，繞住又鬆開，再繞住。
低頭看著手機螢幕上的遊戲解說，五官都是恰到好處的漂亮，不是秦知意那樣張揚的富有攻擊性的美。
“辭姐……”姜平走到她身邊，才小聲地喊了一句。
緊接著他彎腰拿起來地上的書包。
因為他沒料準書包的重量，所以第一次沒拿起來。
這簡直是太尷尬了。
但是！誰會料到一個學生的書包會！這麼重！重！重！
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不是他姜平虛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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