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這件事的時候,應該會想到會有這麼一天。”
靳正把檢查單摺好遞給她,仍舊冷冷地坐在那,甚至不多看她一眼。
“靳正...阿正,我錯了我錯了。”
明笑雙目微紅,透露著一些祈求的目光,就這麼看著靳正,她腹中孩子的父親。
“明笑,你明知道背叛我是什麼結果,我這麼對你已經算寬恕。”
“可是...”明笑如鯁在喉,哽咽著說不出話,十指緊緊攥著他的衣服,只是流著眼淚。
靳正從口袋裡掏出方巾,稍傾身擦去她臉上的淚珠,“明笑,你壞了我的事,別這麼哭哭啼啼的,惹我不高興的話,連你也活不了。”
“正哥,我求求你!”
明笑跪在他面前,作勢就要磕頭,靳正只是垂眼淡淡地看著她,“這套對我也沒用。”
“你別以為我養了你幾年,你就與眾不同了,明笑,我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不要的。”
“靳正!”
明笑扶著他的膝蓋直接站起來,彎腰看著他,她目光犀利,嘗試著從靳正的眼睛裡看出來一些不一樣的情緒。
但卻一無所獲。
他像是真的沒有感情。
可是提起景辭,為什麼他就有那麼多的情緒?
“靳正,那你放我走。”
他聞言後只是冷笑一聲,然後抬手捏住她的下巴,“你懷著孩子,還指望我放了你?”
“如果現在站在你面前的是景辭,你會怎麼樣?”
靳正眸色一沉,鬆開捏著她下巴的手,轉而抬手覆上她的腰,一把就將她拉進懷裡,“如果現在你是景辭,還懷著我的孩子,這世界上你要什麼,我都能給你弄來,只要一句話,只要景辭想。”
明笑咬著嘴唇,心裡像是有一把尖刀在戳,他說的每一個字都引起一陣疼痛。
“可惜了,你不是。”
她不是景辭。
如果是真的景辭站在這兒,景辭也不會如他所願聽話地待在他身邊。
以景辭的性子,到時候拼個魚死網破、兩敗俱傷也未可知。
“對,我不是,我永遠不會是。”
明笑咬緊牙關,“我這個名字還是拜她所賜。”
“能讓我養你幾年,你也要託她的福。”
二人以一種極其不自然的姿勢坐著,明笑扶著他的肩膀站起來,輕笑了一下。
“靳正,這個孩子,你不想要,那就打掉。”
“反正你不想要我,也能隨手把我丟了,或是做了,或是丟到一個不為人知的地方,任我自生自滅。”
“靳正,那天晚上,你一定知道,那是我。”
她說話時緊盯著靳正的眼睛,希望從中追尋到哪怕一絲絲的悔意。
但是,很不幸,什麼都沒有,他的眼睛裡平淡如舊。
“多睡一個女人而已,睡誰不一樣。是不是你有什麼不一樣?還是說,你有什麼過人之處?”
靳正輕抬眉,“不過我覺得,技術並不是很讓我滿意。”
四周站著的人,一個個都面如土色,有的對明笑投去憐憫的目光,有點的只是垂眸無言。
明笑是在靳正手下長大的,也是他們照顧著長大的,是瞧著這小姑娘一天天出落成大姑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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