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正。”
“吃飯。”靳正坐在她旁邊,抬手把那碗涼透的粥推到她手邊。
她自y國回來之後,就開始滴水不進,已經快要二十四個小時了。
明笑頓了一下,然後輕笑一聲,“我為你做的夠多了。”
“可是你還是違反了我的意圖。”靳正捻指尖,抬眼看著她,一雙深眸裡滿是猜疑。
“我愛你,我不想多一個人來分走你對我的感情。”
明笑說話時有些激動,她不經意間抬手碰到了粥碗,骨瓷的碗頓時碎在地板上,涼粥四流,弄髒了原本乾淨的地面。
靳正垂眸看著地上掉落的碗,忽然眯了眯眼,抬眸看向她,沉默了幾秒鐘後,突然一反手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整個人壓制住動彈不得。
明笑只是張著嘴,說不出話,眼睛發紅,很快流下了眼淚。
“明笑,我給你一個身份,不是因為我對你有感情,你不明白?”
“阿正,憑...什麼...”
靳正聞言後,掐著她脖子的手稍微鬆了鬆,笑問道,“為什麼?這個你當然不知道。”
“你告訴...我。”
“你又憑什麼?我要的人從始至終只有景辭一個,為什麼睡了一覺就變成了你?你最清楚其中的來龍去脈。”
靳正完全鬆開她,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袖子和領口,保證自己仍然是一副不可挑釁的模樣。
明笑離了他的禁錮,頓時捂著嗓子處開始猛烈地咳嗽起來,咳得好像肺都要出來了一樣,一直到雙眼發紅,目眥欲裂地盯著他離開的方向。
她用自己最後一絲力氣朝他喊,“靳正,那你放了我。”
靳正沒理會她的這幾個卑微的字眼,這個人也不值得他去憐惜。
“吩咐下去,繼續找景辭,她極有可能去了e國。”
靳正抬手摩挲著腕間的刀痕,“另外,別讓明笑死了。”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