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姜平很快就反應過來，把手裡的煙和火機一股腦丟進了垃圾桶裡，“戒菸從現在開始。”
景辭還在自顧地抽著煙，她靜靜地看著眼前兩人的這場戲，在把煙按滅在菸灰缸裡的那一瞬間，她站了起來，長呼一口氣。
“有一段時間沒抽了，解乏。”
程易看著她站起來又緩緩坐下，直到她趴在餐桌上，把臉埋在胳膊裡，過了一會兒就剩下了她平穩的呼吸。
“姜平。”
“唉？”
“做飯吧。”
姜平指了指景辭，小聲說，“就讓辭姐睡這兒？”
“她困了就讓她睡吧。”程易往廚房走去，隨手拿出來一把刀，然後開始整理食材。
姜平又看了一會兒，之後才往程易身邊走去，路過垃圾桶的時候，有些不捨地看了一眼被他親手丟進去的香菸。
程易把湯燉上之後，回頭看了一眼依然趴著沒動的景辭，轉身洗了手，擦乾淨，然後朝她走過去。
她睡得很沉。
沉得好像失去了意識。
姜平在一旁圍著圍裙，一手油地站著看向他，壓低了聲音問程易，“唉，程哥，你幹嘛去？”
下一秒，他就明白了，嘴角勾起姨母笑，然後轉身開始繼續自己拌料的工作。
景辭睡得有多沉呢？
程易把她扛起來，她都沒醒。
等等，正常劇情不應該是男主角把女主角公主抱到臥室嗎？為什麼我用了一個“扛”字？不管了。）
“睡得挺香。”程易動作輕緩地把她放下，然後扯過旁邊的被子給她蓋上。
景辭迷迷糊糊中覺得自己旁邊好像有人，沒有意識地就做出了應激動作，一把扯住手腕，然後抬腿去踢對方。
“哎呦？”程易的左手被她緊緊攥住，右手鬆松握住她的腳踝，目光落在她依然沉睡的面容上，禁不住笑了一下，“警惕性還挺高。”
“想跑？”景辭小聲嘟囔著說話，眼睛還在閉著，說話有些含糊不清。
程易靠近了她一些，“你說什麼？”
景辭眉頭皺起來，然後用讓程易沒想到的力氣直接翻身，順勢就把程易扯過來，然後居高臨下地控制住他。
“跑不了了吧。”景辭稍微睜開眼，但是意識還不算清醒，她因為控制成功而有些洋洋得意地笑起來。
程易倒不這麼想，他的眼神一直都在她的臉上，目光描摹過她的眼睛，睫毛，鼻尖，嘴角。
景辭趴在他上邊，雙手都握著他的手腕，以一副壓制他的姿態，又沉睡過去了。
“你是有幾天沒睡覺了？嗯？”程易啞著嗓子問她，但是根本就是毫無回應的結果。
景辭有些煩地嘟囔著說，“別說話，讓我睡會兒...”
“你睡會兒，我等會兒叫你...”
“你好煩啊！”
她連眼都不睜開地就開始在程易臉上亂啃，一直找到他的嘴唇，然後狠狠地咬了一口，心滿意足地放開他，歪著頭睡到另一邊去了。
“嘶……”程易嚐了一下嘴角的血，扭頭看著她那張近在咫尺的臉，抬手摸了摸，然後深深地親下去。
果然，忍不住的還是他。
忍這個字，說起來挺容易，真到了忍住的關頭，其中的痛苦折磨，還真不是一言兩語道得出的。
程易算是體會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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