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平，你也知道？”程易解開釦子，嘴角揚起不易察覺的微笑，看起來像是很嚴肅的樣子。
“程哥，我應不應該知道？”
“你覺得呢？”
“我不要我覺得，我要你覺得。”
姜平活學活用，直接把曾經程易說過的話直接反過來還給程易。
程易又翻了幾條評論，然後很淡定地把手機還給江錦生，順便拍了拍他的肩膀輕聲問，“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剛剛……看到這個影片之後，一下子就想到你了。”江錦生把話題還給這個影片，然後看向姜平表示自己這番話藉口很有說服力。
“但是這上邊說的是疑似。”
露餡了。
江錦生拍了一下自己空空如也的口袋，把手機放進去，眼神四看之後解釋道，“直覺行嗎？”
“你輔導員剛才給我打電話了，你又掛科了。”
“又掛了？掛了幾科？”
程易從口袋裡拿出手機，點開微信，找到與江宴的聊天記錄，慢條斯理地說，“除了選修課，全掛。”
“全掛？！”江錦生不可思議地又掏出手機，裝模作樣地開始查分數。
姜平看他不斷翻手機頁面，找不到查分數的方式，悠悠地提醒道，“江少，應該是在學校教務網上查分數。”
“已經掛科了，輔導員已經聯絡過小姑了，小姑說直接讓你重修。”程易抬眸看了他一眼，觸及江錦生茫然的表情時，輕笑了一下。
“那你怎麼說的，哥。”
程易皺眉道，“我說讓你退學，你看起來並不是學習這塊料。”
看他的表情這麼真誠，江錦生翻手機的手都有點顫抖，不是因為他太慫，而是因為程易真有可能說出這種話。
“哥，我錯了，我下學期一定好好學習。”江錦生一邊說著，一邊直接開始撥輔導員的電話。
程易見江錦生走遠了，轉而對一旁正在幸災樂禍的姜平說，“晚上我要出去，給你放個假。”
姜平很快收了臉上的表情，端正態度回答說，“用不用送你，程哥。”
“不用，我自己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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