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正常一點?”
景辭瞪了他一眼,說話的聲音也很冷。
aiden馬上酒醒了一半,接過來她手裡的紙巾,三兩下抹了嘴,然後低聲說,“我好了,走。”
暮什麼?
路易斯沒有問,但是可以確定這個暮什麼肯定是一個景辭不想讓他知道的東西。
既然不想讓他知道,那他猜一下總是可以吧,按照辭哥的水平,說不定這就是她的副業。
ns的一條規矩就是:禁止發展副業。
所以這個暮什麼很有可能就是景辭的成果,aiden也參與其中。
“走吧,我開車。”景辭從大衣口袋裡掏出車鑰匙。
天上開始飄雪,細小的雪粒子先落下來,掉進她脖頸間,化成雪水冰涼冰涼的。
“下雪了,路上恐怕不好走。”景辭繫好安全帶,往後頭看了一眼,“路易斯,你看好aiden,他要是想吐,馬上把他丟下去。”
“沒事,我剛才要了袋子,可以盛放他的嘔吐物。”路易斯打趣道,裝模作樣地竟然也真掏出來一個塑膠袋子,遞給了aiden。
景辭把音樂聲調大一點,趁著等紅燈的空隙,從兜裡摸出來一根香菸,開始找打火機。
……
動作停頓了三秒,她咬著香菸輕笑了一下,牽起的唇角又落下來,細白的指尖捏著香菸丟出窗外。
路易斯看著她有點反常的動作,輕聲問道,“辭哥,怎麼了?”
“煙過期了,剛想起來。”景辭低了一下頭,抬頭的時候正好綠燈亮起來。
是煙過期了嗎?
這並不是景辭第一次這麼偶然間想起程易,一抽菸就想起來程易這件事也的確影響到她的生活了。
“辭哥,煙過期了?不會吧。”路易斯不太相信她這個藉口,旁邊坐著的aiden卻在這個時候像開了閘的大壩似的。
開始吐了。
景辭默默開啟了四扇車窗,往後座丟了一包紙巾,一瓶水。
還是路易斯夠仗義,把aiden的臉整個塞到塑膠袋裡,生怕他一個忍不住就弄髒了景辭的車。
這車可寶貝著呢。
景辭雖然什麼也沒說,但是開車的速度逐漸放平緩了很多,幾乎是在以六十碼的速度勻速行駛。
“辭哥...我...嘔...”aiden頑強地在塑膠袋裡說話,聲音傳過來的時候悶悶的。
“你你你,千杯不醉小能手。”
景辭低頭看了一眼扶著方向盤的雙手,指甲是讓她很滿意的顏色,暗色中帶著一點深紫,光線暗的時候看起來是黑色,光線亮的時候能透出點紫來。
“我...我忘記我要說什麼了。”aiden拽著自己的安全帶,一臉茫然地看向路易斯。
路易斯忙不迭把塑膠袋子繫好,抽了一把紙巾塞到aiden的手裡,“你趕緊擦一下吧,一會兒把辭哥車再弄髒了。”
“沒事,讓他吐,大不了就是讓他賠幾個錢,不能為了這套價值不菲的內飾就讓aiden壓抑自己。”
景辭慢條斯理地說話,一句句倒是讓aiden膽戰心驚。
感情這意思是,只要他敢吐,她就敢讓他傾家蕩產,再無分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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