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有一個人最後戰戰巍巍地站起來，盡力氣沉丹田說話。
“你確定？”程易摸著下巴看他，稍微擰眉。
“是的。”
“好，我覺得你可以退休了。”程易站起來，拿起桌面上的手機，最後看了一眼眾人，冷聲道，“再給你們三天時間，對於蘇城的整體規劃，要交上來一個讓我滿意的答卷。”
“老闆，為了這個計劃，我們已經累倒三個老員工了。”
站起來的那個人好似豁出去了一樣，理直氣壯地強調著團隊的付出。
程易站住步子，回頭看向他，嘴角稍微笑了一下，然後又沉了臉道，“三天。”
“程爺至少...”
“不要在我面前提程爺，他是他，我是我。”
沒再說話，一陣沉默。
“需要我再強調一遍？現在公司已經是我的了。”
程易繼續往外走，留下後面七八個人面面相覷。
姜平站在門口等著，手裡又抱了幾份資料夾，“程哥，這是林立場的東西，這是蘇城醫院的檔案。”
“還有嗎？”程易只是瞥了一眼，徑直往電梯口走去。
“沒了，其他的都不重要。”姜平跟在程易身後，先一步按下電梯。
程易上了車之後，如釋重負地深呼一口氣，然後仰躺在座上閉目養神。
從後視鏡裡看到程易疲態的姜平，忍不住低聲提醒道，“程哥，還是要注意休息，連軸轉對身體傷害太大了。”
“沒事，現在要去哪？”
“出遠差，去a聯邦。”
程易聽到這個地點之後，稍微睜開眼，輕聲問，“去幹什麼？”
“出任c國駐a聯邦商會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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