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好了還躺著,裝可憐給誰看。
樓上的程易看著她的車子駛出他的視野,握著窗欄的手緩緩收緊。
她走了,應該不會回來了。
“程哥?”時天安走到她旁邊輕聲喊他一句,然後遞上去一杯水。
“她走了。”
“那也是被你氣走的。”時天安把水杯直接遞到他手裡,然後掏出手機翻看訊息。
“不會回來了。”程易垂眸看著那杯水自言自語,失神的樣子完全不同於意氣風發之時那樣的恣意少年氣。
時天安抬眼看了一眼他那副樣子,然後默默給程媽媽發了一條訊息:阿姨,程易好像又開始發瘋了,對景辭說話陰陽怪氣的,現在景辭走了,他又開始說景辭走了,不會回來了。
坐在沙發上的程媽媽看見這條訊息的時候,直接站了起來,然後開始在房間踱步。
“完了,這孩子沒救了。”
“怎麼了?”程爺正好從外邊進房間,剛推開門就看見易瑜在房間裡像熱鍋上的螞蟻似的亂轉。
“程易這孩子估計腦子出問題了,我就說他這兩天有點不對勁,現在好了,不對勁到景辭頭上了。”
程爺擰眉道,“那怎麼辦?”
景辭的車緩慢駛程序家的院門,經過一片花圃之後,停在門口,她拿著手機走下車。
程媽媽在窗邊看到她走進門之後,更焦躁了。
景辭看起來有點低氣壓。
許嘉琳剛從臥室走出來,準備去公司轉轉,一抬頭就看見景辭沉著臉回來了。
“誰惹你了?”
“沒啊,沒誰惹我。”景辭用平淡的語氣說話,一邊走到沙發上開始翻手機。
許嘉琳瞥一眼,她正在看航班資訊,於是放溫柔跟她說,“怎麼在看航班啊,不是要多待幾天嘛。”
“乾媽,我真的要走了,已經又多待了四天了,原本我說好的十六號就回去的。”景辭說話的時候依舊淡淡的,額邊的碎髮滑落,遮住她的眉眼。
“好吧,那到時候多給你帶些人。”
景辭抬眼看向許嘉琳,然後緩緩勾起唇角說,“這次我不反對。”
目送許嘉琳走遠,景辭又開始低頭看航班。
程媽媽從樓上走下來,給景辭倒了一杯水,給她自己也倒了一杯水,然後端著兩杯水一臉義正言辭地坐到景辭身邊。
“謝謝伯母。”景辭稍微坐直一點,然後朝程媽媽微笑著說謝謝。
“小景,你要走了嗎?”程媽媽輕聲問她,直接切入主題。
“是啊,國內也沒我什麼事了,我就想還出去待著。”
程媽媽頓了一下,然後繼續問她,“那你在國外是做什麼工作的呀?累不累呀?”
“我是...”景辭垂眸想了一下,“還是個學生呢,在一些大學旁聽,目前處於學習階段。”
她是做什麼的,這個問題,以前也沒人問過她,一時間還真不知道怎麼回答。
“怎麼沒找一個大學讀?在讀旁聽呢?”程媽媽皺眉問她,明顯一臉擔心。
“我又不是想要一個什麼證書,關鍵是想多學點東西,這樣東跑跑西跑跑,儘量學多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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