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的，許阿姨，這有什麼可謝的。”
程易稍微抬眉，沉聲回答她。
“小姐，鞋子拿來了。”
景辭自然地從她手裡接過來鞋子，然後稍微傾身彎下腰，穿好鞋子，再抬頭看向他。
“走吧，乾媽。”
“走。”
依舊是許嘉琳牽著她的手腕，朝外走去。
景辭沒回頭看他。
“姜平，記得去問她們什麼時候走。”
“好。”
程易垂眸，正好看見菸灰缸裡只燃了一半就被按滅的香菸。
她什麼時候學會抽菸的。
“辭姐抽菸真是帥。”
程易抬眼看著姜平，冷聲問他，“你再說一遍?”
“難道不帥嗎？程哥?”姜平一臉無措地看著他，“我說錯話了？”
“你女朋友會抽菸，你喜歡嗎？”
“我巴不得呢我!”姜平聽到這句話好像有一萬句話要說似的，表現出強烈的表達衝動，“我聽我結了婚的兄弟說啊，老婆不讓抽菸是他們在家庭裡跟妻子的一道鴻溝。”
程易緩了一會兒，皺眉說，“以前我對這根本沒什麼看法，但是我不喜歡她抽菸。”
“你要講道理呀，程哥，給個理由。”
“看她抽菸我就心情不好。”
姜平思忖了一下，很快就給出一個更切合的理由，“因為辭姐抽菸比你帥，你心理上不平衡。”
“你是沒事幹了是嗎？”程易用質疑的目光看向姜平。
“我有啊，好多資料啊，檔案什麼的，有需要你簽字的，我還要整理出來交給你。”
“那還不趕緊去？跟我在這貧嘴?”程易掏出煙盒，抽出來一根菸丟給他，“滾。”
“得嘞，我馬上離開!”姜平接住煙後，厚臉皮地笑著朝外走去。
還哼著民歌小調。
程易坐在沙發上，待在空蕩的房間裡越發覺得心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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