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通話電話後,她依舊盯著電腦螢幕,一直等著進來的人站在她面前。
舉著一把劣質的幾十塊的低階剔骨刀。
景辭掀眼皮看了他一眼,合上電腦螢幕,“你好。”
那人戴著帽子,臉上帶著口罩,甚至戴著墨鏡,看見她這麼淡定,不免愣了一下。
“你沒聽說最近的入室搶劫案嗎?”
“哦。”景辭緩緩站起來,“還真沒聽說過。”
……劫匪明顯有點震驚她這種不屑的態度。
“你……”
景辭緩緩走向他,眼神淡然,“你氣勢已經輸了,打劫不是這樣的,兄弟。”
“你放屁,我都搶了這麼多次了,我不比你一個小丫頭懂得……啊!”
景辭不等他說完,一個閃身剁了他手裡的刀子,翻身一腳踢到他的膝窩,壓住他的肩膀,刀子抵在他的頸間。
劫匪就這樣單膝跪在地上,感受著脖子間刀刃的鋒利,“姐……姐姐姐姐。”
“沒有下次了,你的職業生涯就此結束。”景辭微傾身拿起沙發上的手機,撥了報警電話。
電話才剛接通,她一句你好還沒說完,就感受到劫匪的恐慌,一個沒壓住,那人直接站了起來,不知道從哪掏出來一把水果刀,開始朝她亂舞。
她手裡的剔骨刀已經沾上了血,劫匪的脖子上有一道明顯的血痕。
“不要命了?跟我拼?”她笑著對劫匪說,然後開始跟警察彙報這邊的情況。
“啊!”劫匪跛著腿朝她衝過來,一副要直接攮死她的兇狠樣子。
窮途末路,拼死一搏,能九死一生。
景辭告訴了警察她的位置,然後一抬腳精準地踢到劫匪的手腕,水果刀應聲而落,砸到原本光潔的地板上。
她再一轉身,抬腿直擊劫匪頭部,人就應聲倒地,暈死了過去,脖子還在流血,染髒了地板。
“好了,我已經制服劫匪了,你們快點來把他拉走,記得叫救護車。”
景辭一邊保持著通話,一邊找來醫藥箱,替他消毒上藥。
看來這一天天的,很充實,一天進兩回警局。
等屋子裡取證完畢,她去警局做完筆錄,事情明晰之後,天都快亮了,夜雨已經停了。
又熬了一宿,她回家後直接蒙著頭睡了個天昏地暗,以至於沒接到好多電話。
景辭看著未接通話列表,揉了揉太陽穴。
“這怎麼一天天的,都來找我呢?”她不免覺得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