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災難初期的地震中,十分僥幸的被“留”了下來。
周邊空蕩蕩的,沒有一點人聲。
連喪屍的動靜都沒有。
安靜的像座死城一樣。
但是現在的戚楊可來不及深究這些。
她的頭皮疼得要死,沒心情想這麼多。
“砰!”“啊!!!!!!”
裡屋的房門剛被李哥一腳踹開,一聲刺耳的尖叫聲便驀地的傳入戚楊的耳朵。
“嘶!臭娘們兒喊什麼喊!”
李哥也被驚了一下,倒吸一口氣。
他側過頭皺了下眉,用空著的那隻手揉了揉耳朵,不耐煩的罵道。
李哥的罵聲對那個發出刺耳尖叫聲的女人似乎並沒有什麼用。
她依舊自顧自的捂著耳朵。
蜷縮在角落,披頭散發著,發出驚恐刺耳的尖叫。
女人的精神狀態可以說是非常糟糕了。
她的嘴裡除了尖叫,根本沒有其他的話。
就連零碎的話語也沒有,只有那持續性的肺活量極好的尖叫。
這刺耳的尖叫聲聽得李哥火氣直冒。
李哥手裡還拽著戚楊的頭發,他沒打算松開。
而是拖著戚楊快速往前走了兩步,狠踹了發出尖叫的女人幾下。
不過他哪怕是氣急了,也還是注意避開女人的腹部,踹其他他認為無關緊要的部位。
邊踹邊罵:“媽的真夠晦氣的!a省這破地方,前頭p市基地送來個神經病,這破民辦基地又送來個二手貨!”
“都他媽當我這兒是收破爛的不成!”
可能是李哥覺得手上被他拿捏著的戚楊,和麵前這個宛若瘋子的女人對他來講沒什麼威脅。
罵人的時候完全是隨著性子來。
對於他來講,話裡的資訊重不重要的他不管,罵舒服了再說。
也恰好是李哥的不在意,讓戚楊把他這話裡的資訊給聽了個正著。
說實話,那個時候的戚楊,也沒想到自己還能活著將這些資訊帶出去。
能記下來純屬是因為記性突然加強,出去了也沒忘。
災難發生以後,她覺得自己的記憶力就比以前還要強些。
但現在的她頭皮實在太疼,無法細想,只能等李哥發夠脾氣再說。
李哥將無名女人踹的吐血昏厥,無法發出令他煩躁的刺耳聲後。
又對著戚楊下了手。
這個李哥應該是有嚴重的暴力傾向,看到被他打的人變得傷痕累累,看著可憐巴巴的。
他才變態一樣的咧開愉快的笑容,吹著口哨出去了。
而戚楊疼到昏迷,一直到第二天早上。
這個房間除了那扇門,就只有一個特別特別特別小的玻璃窗。
玻璃窗上全是髒兮兮的棕色不明物質,遮了不少光。
靠著這麼一扇巴掌大的小玻璃窗。
才能讓這個關了門便烏漆嘛黑的小房間,在太陽出來後,能有那麼一絲絲的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