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內心還是抱有一絲希望的,希望自己的親人還活著。
也是在打聽情況的這段時間內,戚楊得知了這座基地內的一些奇怪事。
例如基地內,每天都會送走一兩名,或者兩三名成年女性。
民辦基地內人數並不多,還都是經過統計的。
剛開始時,突然消失幾名人員,哪怕群眾不清楚有人消失了,基地內的管理者肯定是知道的。
但他們並沒有對群眾做什麼解釋,直到有群眾自己發現不對勁。
在群眾發現有人員消失後,管理者便隨口編造了一個謊言,用以平息群眾的疑惑。
管理者謊稱發現身上可能感染病毒,被緊急送去治療了。
並囑咐大家要好好戴好口罩,做好消毒工作。
群眾的疑惑下去了,但恐慌卻上來了。
個個距離拉開,交流減少,生怕有‘病毒傳染’。
戚楊的打聽資訊之路,也被折在這裡。
並且在某天半夜獨自去上廁所時。
被人注射了藥物,致其昏迷,而後將其強行帶走。
帶走戚楊的人,便是戚楊的丈夫,朱涉。
可能是由於處於災難時期,藥物也不好弄的原因。
注射進戚楊體內的藥物並不多。
在半路上,戚楊就解除昏迷狀態了。
但戚楊被注射的藥物,似乎是同麻藥不太一樣。
昏迷狀態是解除了,但她說不了話,動不了身。
眼睛只能睜出一條小縫隙,視線朦朧模糊。
好在她的耳朵,還是能清楚聽到聲音的。
戚楊大致判斷了一下,自己似乎是被綁在了一輛破舊麵包車上。
她努力聽了聽,發現周圍沒有什麼喪屍的吼叫聲,想著大約是被清理了吧。
她的耳邊,除了麵包車發動的聲音。
就只有駕駛座上的朱涉,同一個坐在副駕駛座上的男人說話的聲音。
副駕駛座上的男人,似乎就是基地內傳的什麼異能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