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瓜牛奶感覺比奶茶飲料健康。”
程鷺尋隨手撈起手機，準備查查怎麼做的。
董糯深怕他查到這款飲料的豐胸功效，一時情急，抬腿在桌下踢了他一腳。
可這一腳之後，她的腿就再沒法落下了……
程鷺尋精準地鉗住了她的小腿，指尖在上邊蹭了蹭，力道不輕不重。他頷首笑出了聲：
“往哪踢呢？”
“很疼麼。”
董糯的氣勢弱下來。
“抱歉，太用力踢到你膝蓋。”
“踢到的不是膝蓋。”
“硬邦邦的不是膝蓋，還能是哪？”
“你猜？”
“……”
董糯腳踝被他撚得羞紅，“我不猜。就是膝蓋。”
程鷺尋的襯衫第一個紐扣沒有扣，可以清晰看到滾動的喉結，他坐在餐椅上，一雙大長腿大喇喇敞著，手掌攥著她的小腳，饒有趣味地把玩。
緊接著，他握著玉足直接按到了盡頭，讓她自己感知一下，到底是膝蓋還是哪裡。
董糯瞳孔地震，腳被攥著抽不回來，只能慌忙地低頭捂臉。
廚房那邊，慧姨和幫廚還在收拾，歸置餐具時，慧姨的目光突然轉向了餐廳。
幸虧餐桌夠龐大，完全遮掩了桌下作亂的小腳。
董糯身子緊繃，心絃也尷尬地跟著緊繃，感官變得異常敏銳清晰。
她清清楚楚地感受到腳尖在描繪什麼，隔著黑色絲襪和布料，灼得她陣陣顫慄，勉力掙紮著踹他。
程鷺尋任她踹，而後抓住她，圓潤可愛的腳趾被他緊緊按壓到西褲裡。
她的腳很小，還沒有他的手掌大。
這場芭蕾漫長又酸累，腳尖舞了許久，董糯偷偷去看程鷺尋，只看了一眼， 就羞赧地收回了視線。
過了一會兒， 董糯眼尾覆上了一層薄薄的緋色，抬起頭，踮著腳，與程鷺尋面對面，光明正大地看著，明目張膽的一下又一下，踩壓碾磨。
靈動的雙眸，像極了一隻小狐貍。
程鷺尋似乎才剛剛勘破她的戾氣，撫上她弓起的腳背，嗓音沙啞：
“穿上高跟鞋，踩得更舒服。”
他坐在餐廳的一盞頂燈下，柔和光線自上而下傾瀉，將他的輪廓描繪的越發深邃的同時，還帶著濃稠的曖昧和肆意。
“嗯，好的。”
董糯胸口起伏著回應，氣息微亂。
黑色絲襪末端依舊幹燥如火，可黑絲上方的濕黏讓她自己羞窘得無地自容。
真恨不得馬上穿起高跟鞋，狠狠踩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