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鷺尋好笑地看她一眼,指尖摩挲著經期安睡褲的邊沿,作勢要掐她。
“知道我不能拿你怎麼樣,故意對我進行xin騷擾,是不是?”
“嘖,你一眼都沒認真看電影,經典臺詞都不懂。”
董糯嫌棄地推開他,端起旁邊的蛋糕啃了一口。
“你藉著經典臺詞跟我告白麼?挺好,不是我一個人墜入愛河。”
程鷺尋用手指抹了層奶油,輕蹭到她的臉頰上,然後又去吃掉。
奶油味兒。
糖分超標的紅絲絨蛋糕。
很甜很甜。
正如她此刻甜絲絲的笑。
男人加重了力道,勾纏她的唇舌,直到她瀕臨窒息,他才沿著下頜舔吻,一路下沉到頸項的薄薄面板,所到之處,無不戰慄。
衣裳釦子解開時,董糯微微別著臉,閉上眼,不敢看自己被塗了蛋糕奶油又被舔個幹淨的樣子。
作亂的人卻神色平靜,只是難以遮掩眼底翻滾的猩紅。
先是視線。
再是手,微燙的指尖塗抹著紅絲絨蛋糕畫著圈。
“程鷺尋。”
叫他名字時,小姑娘嬌嗔的聲音癢癢落在他耳邊:
“……你怎麼是這樣的。”
程鷺尋聽完忍俊不禁,松開口。
“很你想到一塊兒了唄,剛剛是誰騷擾我。”
是了。董糯說的那句義大利語,翻譯過來的意思是——
我想和你do,do完整!
電影裡緊接著還有另外一句臺詞——
現在就想做,不止do一次,做足一生一世。
程鷺尋低低哂笑,在她略顯紅腫的唇上親了親,然後貼在她耳廓,細語呢喃:
“怎麼才能做完整呢?”
他拖著調子,格外纏綿,分不清是有意還是無意,說話時舌尖輕輕掃在耳廓上。
董糯的睫毛顫了一下。
問她這種問題,對她又嘗又舔,也不知道他該是紳士還是流氓。
可她卻連半個拒絕的字也說不出來,羞紅著臉翻過身,像個予取予求的乖寶寶。
高大的身形幾乎將她嚴密地籠罩住,兩人貼得很緊,程鷺尋毫無餘力地壓著她,於是任何微末的變化,董糯都能立刻感知到。
空調徐徐吹著冷風,溫度依然燥熱,寬大的長袍在動作間變得鬆鬆垮垮,掛在臂彎。
這拔步床如此堅固,卻是榫卯結構的木製傢俱,搖晃起來,竟會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
不遠處的螢幕上,還播著電影, 溢位熒熒的光。
在程鷺尋說夾緊的時候她後悔了,嘴裡喊著“等下等下”,結果後背被一隻手無情地按住,整個人趴在柔軟的墊子上動彈不得。
董糯手指無意識地抓撓他的手背,幽怨地說:
“我以前怎麼沒想到,你原來是這樣的。”
程鷺尋的目光落在她光潔的脊骨上, 一刻沒停,還在明知故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