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月茹即使心裡己經有了猜測,這會兒仍感覺心底一沉,她閉了閉眼。
“我回去就打算找他攤牌離婚,但——”
離婚很容易,但孩子怎麼辦?
以那一家三口的性格,公婆不會允許肖月茹把孩子帶走,而且她經濟條件明顯不如丈夫。
“大師,我想爭一爭孩子的撫養權,不知道有多大勝算?”
宋辭想到肖月茹丈夫八字上顯露的異常,覺得這後面恐怕有不小的變數,她幹脆開啟天眼,想著應該能從肖月茹身上看出原因。
果然,五個月後會發生一件事,這件事讓肖月茹在離婚這件事上完全掌握主動權。
因為不是當事人,宋辭只能從她身上側面瞭解,那天肖月茹如同往常一樣去上班,結果午休剛過,她忽然接到了派出所的電話。
過去了才知道是她丈夫出事了。
經過從警察那瞭解,她丈夫紀明在午休時開車出去,和一個年輕女人約在公園湖邊見面。
紀明是開著車去的,當時就停在湖邊不遠處。
兩人當時可能著急幹那事,要不就是做的時候太忘我了,竟然不記得拉手剎。
透過兩人在車裡反複進行的顛簸運動,再加上河邊有點朝下傾斜,導致汽車在無人操控的情況下緩緩朝著湖裡開去。
大概兩人眼裡都只有彼此,首到入水他們才感覺出來。
但那時車子己經整個浸入水中,水壓導致車門無法開啟,兩人在裡面出不來。
最搞笑的是這輛車是肖月茹的,但因為她覺得停車費勁,就買了一輛小電車,所以車子偶爾被紀明開走。
肖月茹屬於經常上網的那類人,車裡可能用到的逃生工具都有,破窗器就是其中之一。
只是肖月茹買的破窗器像一根短短的筆,外表是紅色的,不知道的根本不會注意。
另外車裡還放了滅火器,是簡易的水基滅火器,不大的一瓶,遠沒有普通滅火器那樣沉重。
紀明和那個女人發現自己掉入湖中了,當下再沒了亂搞的心情,兩人手忙腳亂的穿上衣服就開始想辦法從車裡出去。
車裡黑,他們又著急忙慌的,根本沒看出來哪個是破窗器,只能想辦法用胳膊肘,用滅火器砸窗戶。
只可惜那個滅火器的外形看著就不太給力,所以最後警察也不知道紀明用什麼辦法砸開的窗戶。
不過時間己經過了很久了。
玻璃碎裂後湖水大量湧進來,紀明好歹有半吊子泳技,這會兒求生的本能一上來,完全顧不上剛剛還親熱摟在一起的女人,一馬當先自己先跑了。
這會兒己經是冬天了,湖水即使沒結冰也是非常冷的,灌進來的那一剎那就能讓人快要凍僵了。
那個年輕女人不會游泳,水湧進來的第一時間就被嗆到了。
紀明從湖水裡冒出頭,呼喊著找人求救,人家把他拉上岸以後才從他口中得知湖裡還有一個人趕忙下水幫忙。
這時就己經晚了,車裡的女人沒了呼吸,好心路人把她拖出來搶救了半天也沒什麼用。
事情當然不可能到這就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