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寒月:“那就讓水兒哥喂吧。”
顏千諾:?
“不要。”
謝慕塵和楊洛水異口同聲。
楊洛水指著自己:“我?喂老謝吃飯?”又指指謝慕塵,“小月亮,別說我不樂意,就算我樂意,你看老謝像是樂意的樣子?”
謝慕塵黑著臉。
顏千諾甩著飯卡:“你們平時關系不是挺好的嗎?”
謝慕塵:“我怕我把飯噴他臉上。”
楊洛水:“你這就有點惡心了。”
“喂飯很不能接受嗎?”阮寒月自然地夾起一塊肉,遞到顧乙面前。
顧乙一下就給吞了。
又夾了一塊肉,遞給顏千諾,顏千諾伸頭就咬了下去,不帶一點猶豫。
楊洛水:“……啊,這種事情,女生做起來非常有愛,男生做起來就很奇怪了。”
可憐的謝慕塵沒人照顧,默默喝粥,一頓午飯吃得悽慘無比。
不過沒關系,阮寒月別的可能缺,零食是絕對少不了的。
在她把小麵包和餅幹都拿出來之前,謝慕塵先制止了她:“我吃飽了,真的。”
李成宇一個滑步從教室門外飄進來:“呦呼!可靠訊息,明天數學不用上了!”
眾人半驚半疑地慶祝了一下:“為什麼?”
“體檢啊。”他把單子拍得啪啪作響,“秋雁特意爭取的,用她自己課的時間體檢。”
都是學生,對體檢這件事,尤其是檢查視力這一環節有一種天然的抵觸情緒。
只不過阮寒月沒想到這次體檢居然還挺正式,胸透、抽血一樣不落。
“這次是高考前最後一次體檢,學校搞得很正規。”寧遇池在排隊的地方對阮寒月說,“也不知道抽血疼不疼。”
話音未落,前方正在抽血的學生突然發出一聲痛苦的哀嚎聲,聽得寧遇池僵了一下。
阮寒月給她按肩放鬆:“就一下,很快的,別怕。”
寧遇池坐在椅子上強顏歡笑:“小月亮……”
阮寒月一手握住她的手,一手替她遮眼:“看不見就不疼了!”
抽血不可怕,可怕的果然還是心理作用。寧遇池紮完,長出了一口氣,按著紮口在旁邊等阮寒月:“要不要幫忙?”
“應該不用。”阮寒月手一伸,眼一閉,安靜地抽完了血。
“強。”寧遇池豎大拇指。
阮寒月笑笑。她紮的地方很快就不再流血,扔掉棉簽,寧遇池驚疑地對她說:“我看到陳禹哲他們了,要不要過去看看?”
她指指視力表的地方。
阮寒月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要去看熱鬧。扭頭找了一下,看到謝慕塵也在排抽血的隊伍,她說:“我等塵兒哥抽完。”她指指肩,“他之前骨折了,應該挺不方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