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慕塵戴上另一隻耳機,伴著晚風,朝有路燈的地方走。
but i kno that it&039;s onderfu, incredibe baby, irrationa……
他踏進路燈照耀處,朝前路走著,靜靜聽著歌聲。
唱到後半段,音樂突然沒了,耳機裡一陣疑惑聲,透過手機傳來有些失真。
“音樂呢?”
“不好意思,不小心關了。”
“開不了了嗎?為什麼只能開一次?”
“也不早了,小月亮唱完後半段我就準備趕作業。”
“我還唱啊?”
“當然!好聽!”
幾人靜下來,阮寒月安靜了兩秒,沒有音樂和伴奏,清唱起來。
這首歌風格哀婉,但歌詞卻格外熱烈,難度不低,阮寒月的聲音唱起來別有一番感覺。
最後一個音收起,三人同時鼓掌:“好聽,真的好聽!小月亮你很會唱歌啊!”
阮寒月笑笑,就聽始終沒出現過彷彿背景板的謝慕塵開了麥:“小月亮,我在你家樓下。”
“嗯?”
“啊?”
“我靠老謝!詐屍了!”
阮寒月開了窗,低頭一看,謝慕塵站在路燈下拿著手機,在風吹之下頭發和衣領都有些飄擺。
他朝上面笑了笑,手機裡傳來他的聲音:“很好聽。”
阮寒月眨眨眼,朝他揮了揮手:“外面這麼冷,你快回家吧。”
“嗯,這就走。”
楊洛水:“……喂,你爹跟你說話呢。”
謝慕塵:“爹沒空,自己玩兒去。”
最近學的東西簡單,作業不多,幾人嗨到半夜,阮寒月第二天一早才想起王姝靈的事情。
秋雁按著眉心,只覺得一口氣不上不下順不過來。
昨晚有人給她匿名發了一張截圖,看起來是學生們自己組建的群聊,裡面整整有兩千人。
截圖內容是一個同學發的字句,對她們班的阮寒月充滿惡意。
“老師。”
正頭疼著,阮寒月本人竟然來找她了。
“我鑰匙昨天找不到了,想調一下監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