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挽晴坐在電視的正對面,說:“還可以,但是吃了這麼多天,已經沒有感覺了。”
“水球為什麼沒有扔出去?”
她回答完後,電視機問下一個問題。
“我也不認識誰,也不一定打的準,就沒有必要。”
“你能生存30天嗎?”
何挽晴笑了下,“你覺得我能生存30天嗎?”
電視機沒有出現新的字了。
何挽晴將娃哈哈倒了半杯,走到露臺,剛準備敲欄杆製造聲音找寧執昱時,發現他就站在露臺上。
“寧執昱,可以用這個飲料換你的紅酒嗎?”她將杯子遞給他。
寧執昱接過,但沒同意,“未成年人不得飲酒。”
“你也是未成年,你喝了。”
寧執昱看了她一眼,進房間去拿酒了,倒了一口的量。
兩人一人抿酒,一人喝著娃哈哈,看向窗外絲毫沒有變化的藍天白雲。
何挽晴突然問:“你和趙大叔有探險到遊輪的什麼秘密嗎?”
寧執昱卻反問道:“你之前不是不感興趣。”
“我現在感興趣了,畢竟每天都為了吃飯費盡心思,真的好累。”
寧執昱,“能冒昧地問一句,到來的前一刻你在做什麼嗎?”
“既然冒昧,就不該問。”
寧執昱輕笑了下,“穿著校服,手上拿著便利店買的吃食和水,是在過馬路的時候不小心來的嗎。”
何挽晴第一次仔仔細細打量他,視線將他從頭掃到腳,發現他精神和氣色都比剛來的時候好。
何挽晴雙手抱胸:“來的那一刻,你正在開門,是開什麼門還需要鑰匙,病房還是家裡,離家出走?夜晚去賞月讀詩?”
“感謝給我這麼高的肯定,我只是去呼吸下外面的空氣,一生要有一次的逃跑。”
“嘿,兩個小鬼,下去排隊了。”
不知什麼時候,右邊的趙維靠在欄杆上,看向他們這邊,他們都沒有發現。
趙維:“今天可能會發生點什麼,可以不下去,你要是還能堅持,就不下去。”
他點點何挽晴,畢竟她有關東煮,每天不至於很餓。
“我下去。”
·
平常最晚到7點,水晶長桌會出現食物,而現在已經過了7點,還沒有絲毫動靜。
大廳的人少數很興奮,比如坐在單人大沙發上的孫貴,他黑色外套敞開,能看見裡面黑色體恤的下擺顏色不一樣,更深一些,就像鮮血浸透過的模樣。
而他身後站著兩個神色冷漠穿著超短裙黑絲襪的美女,給他揉肩按腦。
何挽晴想到他有刀、身上有血,再進來的那一刻,要麼正在被別人捅,要麼正在捅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