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個人深入到擂缽街內部遊覽的時候,一個頗具沖擊力的攻擊,直直地朝他們沖來!
做出攻擊的物體與玉璋護盾接觸後,發出沉悶的聲響,隨後因為反沖被彈開了一大段距離。
等兩個人回過神來時,發現面前站著一個橘發的男孩。
他看上去甚至比織田作之助的年紀更小,卻露出了一副高傲中帶著嚴肅的表情,說:“異能力者……港口afia又想做什麼?”
異能力者。鐘離從織田作之助那裡聽說過這個詞彙,他們所擁有的能力,是與咒術師們完全不同的力量體系。
並且對於咒術師們來說,是最近才有所耳聞的存在。
這也是五條悟和夏油傑讓鐘離來橫濱的原因。把港口afia作為他的第一站,單純是咒術高層與那個組織有所牽扯罷了。
“總算出現了,‘羊’。”因為離開屋子太久,蘭堂冷得不停搓手,說。
“那是當然的吧,你這家夥,故意往別人的地盤走,是想死嗎?”男孩沒好氣地說。
“這個,還給你們。”蘭堂說著,從棉大衣的口袋裡,摸出了一條項鏈,伸出手。
說是項鏈,其實就是由褪色的紅繩,串起一個個環狀物形成的東西,比如廢棄的螺母之類的。
“這是……那家夥的東西。”男孩似乎認得這條項鏈,沒有再繼續攻擊,但他也沒有靠近,而是依舊保持著警惕,問:“你有什麼企圖?”
“幾天前碰上‘羊’在附近活動,我撿到了這個。看上去是很珍貴的東西,發覺不見了的話,你們會再來找吧?很麻煩所以送回來了。”蘭堂解釋說。
港口afia底層人員的工作,真是不容易。
從這短短幾句話中讀出了打工人辛酸的鐘離,不由得同情地看了身旁的人一眼。
“那就謝謝了。” 出乎意料之外地,在瞭解了事情之後,那個看上去十分不好惹的男孩,居然就這麼幹脆地道了謝。
接著鐘離順勢解除玉璋護盾,而男孩幾步走上前接過了項鏈。
兩個人完成了項鏈的轉移後,一旁的鐘離輕聲問道:“我可以去你們的地方遊覽嗎?”
“哈?”男孩一副“你在說什麼蠢話”的樣子,看向了棕黃發色的青年,說:“當然不行!”
“羊”,這一由未成年組成的互助組織,本身的戰力在所有的勢力之中可以說是最弱的。組織成員平時一直避免與其他勢力起沖突,大部分情況下只為生存下來而進行活動。
因此想要在群狼環伺的環境中活下去,保護好實際的藏身之地是非常重要的。畢竟日常的活動範圍,也就是所謂“地盤”,與真正的“巢xue”相差甚遠。
“那麼,你是否有推薦的好去處?在這個擂缽街之中。”鐘離想了想,說。
“……喂,那邊的港口afia,你們的幹部都是瘋子嗎?”男孩有些難以置信地問。
跟港口afia的人在一起,擁有強大的異能力,對於男孩來說這個束著長發的青年,除了是幹部以外不作他想。
可是眼前的情況又讓他産生了深切的懷疑。
“鐘離先生不屬於港口afia,只是一位道上人士。”蘭堂借用了鐘離之前的話,簡短地回答。
“說是‘遊客’可能更恰當。”鐘離補充說。
“既然這樣。”男孩的臉色變了又變,看起來在糾結著什麼,最終,他下定了決心似的,說:“我就帶你們去那個秘密地點吧。”
兩個外來者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