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既明立即哈哈大笑道：“這絕對是你的錯覺，我怎麼會看過呢，就是小時候的一些胡思亂想……對，是你錯覺！”
顧弘業表示深深的懷疑。別人不清楚，他還不知道嗎？一部動畫片，特別是優秀的動畫片，重要的從來不是畫風，而是題材，劇情。簡單來說，就是腦洞。只要你的腦洞夠大，動畫片都能做到。但是，劇情完備就很困難了，這需要有極強的故事能力才行。
“如果你做動畫片導演，你也是很成功的。”
顧弘業感慨地說道，“有時候我真的懷疑，你腦袋裡是不是有個機器貓？”
方既明哈哈一笑，說道：“行了，想法我提供給你了，但我需要看到效果，懂嗎？”
“明白。”
顧弘業突然笑了，說道：“我覺得如果把這些動畫片做出來，把漫畫也畫出來，那麼嗶哩嗶哩完全不用上市了。”
方既明一愣：“嗯？”
“你想啊，《貓和老鼠》都這麼賺了，等我們形成產業規模，這盈利豈不是在幾億？有這麼幾億資金，我們還需要上市嗎？”顧弘業還是太小看這幾部動畫片的吸金效果了。幾億？那是零頭！
方既明也樂了：“沒想到你這個年輕人，思想那麼保守啊！”
顧弘業語氣感慨地說道：“我只是不想讓心血被那些啥都不懂的股東破壞掉罷了。”
“其實，也沒那麼嚴重。”方既明苦笑道，“上市還是有好處的。比如說，想打入鷹醬市場，就必須去到它們那裡上市。再說了，我們的持股比例那麼高，還怕股東？”
顧弘業眼前一亮，他才明白自己的想法有點狹隘了：“對啊，上市可以打入其他市場的！”
“所以你看，上市還是有好處的。利益均沾之下，別人也會努力幫你把嗶哩嗶哩做大。不是非要上市，我是想，如果讓嗶哩嗶哩全世界都知道的話，上市還真是一個途徑。”方既明認真地說道。
“有道理。”
顧弘業也不得不重新考慮這個可能性。
方既明笑道：“而且我們的融資比例小，很多投資者未必看得上呢！”
“這倒不是，前些日子才有人過來想給我投資，我給婉拒了。”顧弘業牛氣哄哄地說道。
確實，有著《貓和老鼠》這一棵搖錢樹，顧弘業有這個底氣。
方既明想了想說道：“融資有時候是為了擴充套件銷售渠道，擴充套件使用者數量。不是非得缺錢才融資，把利益分出一部分來，說不定整個蛋糕做得更大。”
顧弘業也明白這個道理，說道：“那你的意思是，只接受鷹醬投資者的投資？”
“不，歐羅巴、東南亞，甚至棒子國、霓虹的投資，我們都可以接受。”方既明笑道，“但是，給他們的額度不能高。怎麼說，我們兩個人的持股比例一定要高過50。”
“巧了，我也是這麼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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