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方既明拍了電影,即將在春節檔上映的訊息,在北電傳開了。
方既明不是北電第一個拍電影的學生,但卻是為數不多能成功上映影片的學生。
於是,一時間傳言紛紛揚揚。
“你知道嗎,那個北電大一新生,拍了電影能上映了!”
“不會吧,他是家裡有什麼關係嗎?”
“我看也像,要不然他怎麼會這麼容易就能上映呢?我們北電畢業的導演不計其數,畢業作品也有不少精品,可也還是沒能上映啊!”
“難道他是某個大人物的兒子?”
“不會吧,他是從金華過來的……”
“你傻啊,真要是大人物,去金華做官,不是理所當然嗎?”
“也對啊,不過很少有官二代來我們學校吧?”
“那可能是某個富二代?”
“我覺得富二代的可能性大點,你想啊,官二代一般都是繼續去體質內,唯有富二代,才會有空玩藝術。”
“有道理,但平時看不出來啊,富二代現在都這麼低調嗎?你看方既明穿著打扮,哪裡像個富二代?”
“對啊,普普通通的衣服,普普通通的鞋子,也沒見他用過什麼電子裝置。就聽說他們那個宿舍,每人都配了電腦,拉了網線而已。”
“不對啊,他的手機是最新款的彩屏,我看過,起碼要七千一個的!”
“那稍微好一點的家庭也能用得起啊,怎麼判斷他是富二代?”
……
雖然傳言風風雨雨的,可誰也沒看到方既明出入豪車豪宅什麼的。畢竟方既明用車都很謹慎,一般都是離學校還有幾百米就下車,走回學校這樣。再加上方既明平時也沒怎麼跟同學玩,一有時間就去旁聽攝影系、導演系的課程,自然顯得神秘了。
很快,到上大班課程了。
一向跟方既明有嫌隙的黃冠樺,冷嘲熱諷地說道:“有些人啊,以為拍了一部電影,走後門能上映了,就沾沾自喜。要是票房連成本都收不回來,看這人怎麼有臉待。”
於洋跟著方既明進的教室,一聽這話火了:“你丫說誰呢?”
方既明攔住了於洋,然後淡淡地說道:“狗吠了兩聲,你跟一隻畜生計較什麼?”
黃冠樺一聽也來氣了:“你再說一遍?”
“怎麼,踩到你尾巴了?”方既明冷冷地說道,“你要是再敢這麼說,你信不信你以後不敢出這個校門?”是的,方既明有這個底氣。
黃冠樺想起方既明在校園裡的傳言,他猶豫了。
人,畢竟是趨利的動物,一旦發現事情不妥,自然會打退堂鼓。黃冠樺雖然也算家境不錯,但遠沒達到什麼富二代的程度。再加上方既明可能是在發行投資圈“有關係”的,一旦跟片方打招呼,那麼黃冠樺自己的演繹生涯別說起步了,連門檻都進不去!
於是,黃冠樺退縮了。然而年輕人是不會輕易低頭的,還是嚷了一句:“來啊,誰怕誰?”
但說出這句話後,黃冠樺不理方既明,心跳不知道加速了多少倍。越是這樣,越顯得黃冠樺底氣不足,已經退縮了。
方既明冷笑一聲,懶得跟這等人渣糾纏。
於洋卻嫉惡如仇地吐了一下痰,表示極其蔑視。可面對如此挑釁,黃冠樺只是握緊拳頭,沒吭聲過。
旁邊跟黃冠樺玩的同學也有點不滿地說道:“太囂張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