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欣慈失笑,點頭說道:“對,沒人想進大牢的,皇權說什麼,百姓就怎麼做,很難違抗。”
外面計程車兵多了。
孟欣慈意識到有問題,抬步去了門口,門口計程車兵說道:“孟謀士,要出去嘛?”
“怎麼士兵多了?”
“是陛下的命令。”
“是弟弟來了嗎?”
“不是。”
孟欣慈不信,轉身要回屋子。
三娘埋怨:“都已經快臨産的人了,還走路飛快,不許操心哦。”
想著黃隱也沒打算讓自己過問,孟欣慈回答三娘:“你每日看我看得嚴,也不知道忠心誰?”
“我自然是忠心孟謀士,孩子在你肚子裡面,可不能馬虎,萬一要是有個好歹怎麼辦。”
孟欣慈覺得三娘有些囉嗦。
三娘哄孟欣慈:“孟謀士乖乖的,我就乖乖學字,讀聖賢書,衛公主不是要開學堂嘛,我去學,我還要科考呢,你不乖乖的,我就不學了。”
孟欣慈震驚:“你竟然威脅我?”
三娘笑,孟欣慈也笑。
吳道已經來了幾日,黃隱這幾日一直沒有去看孟欣慈。
宴會上,一邊是吳道帶來的人,一邊是黃隱的人,多是武將。
吳道問:“嫂嫂生了嗎?”
“還沒,還要等一個月。”
“我應該去拜見才是。”
“只是阿芸最近很是疲乏,還是不要打擾為好。”
“兄長雖說已經天子,但拋下金州城這個國都,來中州城陪嫂嫂,兄長不怕嗎?兵權還在其他三位將軍的手中啊。”
黃隱:“弟弟,你說相將軍會謀反嘛?”
吳道不語。
“不會,相將軍,其實並沒有徵戰天下,掃平一切的野心,他其實更喜歡安定的生活,喜歡樂律,和我起義,也是我拉著他,他最忠心於我,對我言聽計從。”
黃隱看向吳道:“那新來的軒轅將軍呢?”
黃隱自顧自地說:“他比想象中的更加正派,也有自己的操守,是個不折不扣的好人,而且是阿芸救他,提拔他,他自然不會背叛,那隻剩下週將軍了。”
吳道喝著酒。
黃隱:“弟弟和周將軍待了那麼久,應該也清楚周將軍的為人吧,他不是奸惡之人,只不過誰佔了先機,他就忠心誰,這也是為什麼,弟弟無法拉攏他的原因。”
吳道才知曉其中問題:“兄長,你一直防備我。”
黃隱不語。
吳道笑了一聲:“我還以為兄長並不在乎我呢。”
黃隱停了一下,看著吳道喝酒豪邁:“你喝太多了。”
吳道拿起酒壺來給黃隱倒酒:“兄長,陪我這一遭吧。”
黃隱看到吳道的表情不好,看到下方,吳道的人都有一種悲壯感。
黃隱拿起酒杯,吳道給黃隱斟酒,隨後拿起自己的酒杯。
兩兄弟碰杯,黃隱和吳道看著對方一飲而盡。
兩人同時摔杯,下方的人都聽了訊號,掀了桌子,埋伏的人已經上前,開始廝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