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利則完全勝利。
元日,孟欣慈和韓坊在福祿殿內擺桌喝酒。
屋內只有兩人。
韓坊喝了酒,舉著酒杯笑著說道:“我一說你死了,司馬先生最是激動,提刀就要去邱州城上戰場,鬧了好一陣兒才平息。”
孟欣慈品了酒:“先生性子耿直,遇到不平最不能忍讓。”
“這已經過了五日,環鐵軍已經前去,訊息傳過去,昨日又傳了回來,軍中士氣大漲,陛下暴怒,敵軍將領有五人,兩人被軒轅將軍斬首,剩下三人,皆被發狂的陛下所殺,拔山蓋世,勢不可擋,相將軍,吳副統領,周將軍這次可沒什麼功勞。”
“陛下有如此武力嘛?這幾人到底誰厲害?”
韓坊有些醉了,不耐煩地說道:“你在說什麼?陛下武力高強這件事情你應該早就知道了,他的弟弟自然也非同凡響,你要說到底誰厲害,我覺得還是相將軍厲害些,公認的武力第一,新來的軒轅將軍也敗給了相將軍。”
“哦~”兩人碰杯,孟欣慈喝了口酒說道:“我對陛下也不太瞭解,畢竟也沒認識多久。”
“呵,那你就嫁給他?誰知道你是喜歡陛下還是喜歡權力,你不說你要做官嘛,做什麼官?”
“不知道啊,我對你們的事情大體都不感興趣,我只是想讓我的律法好好實施罷了。”
“律法,你就只想著你的律法,才和陛下吵架的。”
“你少管我,你什麼時候娶任姐姐?”
“我在攢聘禮,賞賜沒下來我怎麼娶?”
兩人繼續碰杯,喝了酒吃了菜。
韓坊說道:“不過,若是真為女子考慮,你怎麼不自己當女帝?雖說實現艱難,但陛下這裡不就是現成的勢力嘛,到時你運作一番,那些人自然為你做事。”
“那你為什麼不當皇帝?這樣朝廷的奸佞大臣,你到時候可以隨意處置。”
遠處,身穿鎧甲之人腳步急匆匆,往福祿殿這裡趕。
韓坊:“我當皇帝,那必然是暴君,要殺便殺,哪裡有陛下仁慈寬宥,容得下所有人啊。”
孟欣慈:“我要是當女帝,那全天下的男子皆淪為奴隸,想殺就殺,也是暴君。”
兩人笑笑,碰杯後,兩人心照不宣地說出心中所想。
韓坊:“若我當皇帝。”
孟欣慈:“若我當女帝。”
兩人相視一笑,齊聲說道:“你必死無疑。”
說完大笑,杯中酒一飲而盡。
門外人經過之處,跪了一地,等到推開門,醉酒的韓坊和孟欣慈皆未察覺。
孟欣慈問道:“贏了沒有啊?我能不能出去了?”
韓坊:“贏了,敵將首級都被取了,你說呢?瑞國倉皇逃竄,呵!鼠輩。”
孟欣慈學著韓坊的樣子,嘲笑瑞國:“呵!鼠輩。”
兩人又笑,忽然背後站人,兩人脊背一涼,即使醉酒也感覺到了殺氣。
熟悉的聲音傳出:“兩位謀士,相得甚歡啊。”
黃隱回來了。
孟欣慈和韓坊不敢回頭,定在了位置上,黃隱直接踹翻了桌子,韓坊和孟欣慈逃竄。
黃隱在後面追,孟欣慈和韓坊跑向門口,韓坊推了孟欣慈就先跑出去。
孟欣慈被推了一個踉蹌,大罵:“韓坊,你個賤人,你……”
話在黃隱到了跟前就截止了。
宮女過來檢視情況,黃隱吩咐:“關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