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欣慈和夏悠然在程文身邊。
騎兵過來報告情況:“副將,孟謀士,有女人還帶著嬰兒,要如何處理?”
“女嬰,女童,女人都是一樣的待遇,交一人免一男子兵役,男嬰只能帶斷奶之前的。”
“有女子不願意走,反抗掙紮。”
“死。”
“是。”
騎兵離開高喊孟欣慈的意思,傳給附近的禁軍,夏悠然問道:“皇後娘娘,為何男童不一起帶來?”
“因為男童會被好好照顧,女童卻不一定。”
程文問道:“孟謀士,要死嗎?女子的數量本來就少。”
“不知自己困苦的女子就是在助紂為虐,若是尊重女子的律法實行,她也是要死的?”
孟欣慈的話又新奇又嚇人,夏悠然看著孟欣慈的眼神逐漸變化。
孟欣慈對著程文說道:“程副將,這些充軍的男子還要好好安撫一番,如此粗暴,他們是否會記恨?”
程文笑著:“放心,孟謀士,他們會忠心的。”
“也是,即使有微詞,我就讓陛下來這裡,陛下他總有辦法收攏人心。”
程文眼神變化,回答道:“不錯。”
下午,孟欣慈收到了孫景的訊息,趕到了軍營。
孟欣慈帶著夏悠然走著,就看到不遠處有男人牽著女人在外面等候。
見狀孟欣慈停在了原地:“悠然,你去看看那些新到的女人安置的如何了。”
“是。”
夏悠然離開,孟欣慈臉色難看地看著鎖住女人的鐵鏈。
孫景從營帳裡面出來,看見孟欣慈去迎,孫景到孟欣慈身邊小聲說道:“這些人圍住了黃清玄的府邸。”
孟欣慈看著牽著女人的男人們:“他們是什麼人?”
“都不一樣,但大多都是商賈地主家的人,聽到訊息給一個女子就免兵役,他們就聚集在府邸外面,惹得禁軍要處置他們,他們一看不對,就來了軍營這裡。”
“有多少人?”
“七男七女,營帳裡面還有,孟謀士,他們好話說著,要幫忙募兵之事,順便帶了受苦的女人過來,也想見見孟謀士。”
孟欣慈嘴角翹起,和孫景到了營帳外面。
牽女子的男子問候:“見過孟謀士。”
孟欣慈眼皮跳了一下,看他身邊的女人神色麻木:“牽著她做什麼?”
“這是這裡的常事,女子在街上多有危險,如果不被牽著馬上就會被搶。”
孟欣慈沒說什麼進了營帳內部,屋內十幾個男人,眾人:“見過孟謀士。”
“諸位的心意我已瞭解,在這裡守著也影響孫管理安排募兵之事,不如今晚到黃清玄的府中,我設宴宴請各位,桌上聽各位的金玉良言。”
其中一個男子說道:“聽聞孟謀士解救女子,這幾人我特意帶來,請收下。”
“也放在黃清玄的府中吧,正好我身邊缺服侍的人。”
話已至此,這些人離開回去報信,孟欣慈和孫景交換了眼神。
孫景說道:“事情忙碌,今日我恐怕無法赴宴。”
“無妨,府中的事情我負責就好。”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