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知道,企鵝人的雨傘是他的武器,老人明顯也是知道這件事情的,在傘尖指向自己時,他下意識的舉起手,驚恐的睜大了眼睛。
“不...你不能..我們之前說好的..”
“是的,是的,我們說好的,但這不是我和貓頭鷹法庭說好的,你能代表法庭嗎?”企鵝人嘲笑,他的手指輕輕的扣動,一聲巨響,老人昏死過去。
是昏死,而不是死亡,企鵝人有些驚訝的看著這個幾乎是瞬移到他面前的小孩,小孩只用兩根手指,在他開木倉的一瞬間抬高雨傘的傘尖,子彈擦著老人的臉頰,射入了牆壁。
“xue鴞,別打擾科波特叔叔幹活。”夜梟輕輕招了招手,嘴上雖然是指責的話語,但是語氣裡全是贊賞的笑意。
被稱為xue鴞的小孩看了科波特一眼,突然向他露出一個惡劣的笑,那個笑,讓科波特幻視了那個瘋狂的傑克。
但這個笑容轉瞬即逝,彷彿剛剛的笑容只是一個錯覺。
xue鴞面無表情的走回了夜梟身邊,全程再也沒有看過科波特一眼。
只是剛才的笑容,詭異到讓企鵝人汗流浹背,那是一種彷彿被天敵盯上的恐懼,那種想要逃走,但是無法動彈的感覺,在xue鴞回到夜梟身邊後立馬消失。
企鵝人拿出手帕,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還不忘說兩句掩蓋尷尬“呼,真是...你怎麼也學蝙蝠僱傭童工了?”
“科波特!你是想要毀約嗎?你知道夜梟想要做什麼吧!”一個貓頭鷹實在忍不住了,他們現在可以說是恐懼萬分,他們現在掌握的力量完全不足以讓他們在這裡存活,這種無法掌控生死的感覺,讓他們發瘋。
“我想做什麼?”夜梟來了興趣,他想要做什麼並不是難以猜測的事情,不管是企鵝人還是那些貓頭鷹,只要對他的動向有所瞭解,都會知道他的計劃。
甚至,夜梟敢肯定,老蝙蝠託馬斯)也對他的計劃有一個大概的瞭解,甚至,他相信有些□□還會找他幫忙,只不過他們誰都不確定夜梟會在什麼時候、在哪裡發難而已。
現在他的回歸,彷彿是給了整個哥譚□□一個訊號,所有人都惴惴不安起來,甚至還有人想要先下手為強。
“別裝了夜梟!你不就是想要獨吞哥譚嗎!我告訴你,這是不可能的!”貓頭鷹叫囂著,說出了在場大部分人的心聲。
企鵝人沒有動作,他只是看著夜梟,彷彿在等待夜梟的辯解。
而夜梟只是側頭,看向紅鴞和xue鴞“你們也是這樣想的。”
紅鴞沒有說話,他直視前方,連笑容都沒有一絲松動。
xue鴞低著頭,什麼也不說,也沒人能從耀眼的頂光下,看清他的容顏。
夜梟也沒有指望兩個小孩能回答他的疑問,他甚至窩回了自己的椅子裡,如同一隻慵懶的貓一樣,靠著椅子。
“你們猜對了。”
夜梟沒有辯駁,甚至沒有起身,他揮了揮手,利爪們就從四面八方的黑暗之中跳出,手起刀落就抹掉了幾位□□人員的脖子。
但也有人反應過來,轉身就向身後射擊,一時之間,大廳內尖叫、哀嚎和木倉聲響徹不斷。
“你竟然承認了。”企鵝人不敢置信的看著夜梟,他的聲音在巨大的噪音中恍若未聞,但他肯定,夜梟一定聽見了。
“為什麼不承認?”夜梟奇怪的反問“你該不會以為我是老蝙蝠那種要先把你們送到警察局,走一趟完全沒用的法律程式,在把你們放了的人嗎?告訴我科波特,你是第一天認識我嗎?”
企鵝人的眼神相當複雜,他喃喃自語到“或許不僅僅是我,連老託馬斯也沒有真正的認識你。”
就在他們說話間,一陣轟鳴響起,夜梟背後的玻璃應聲而碎,喪鐘從破碎的玻璃中躍入,他手持雙木倉,毫不猶豫地向著夜梟的方位開木倉。
夜梟在玻璃破損的第一時間就滾出了射擊範圍,即使喪鐘的子彈追隨他而至,也沒有擊中他哪怕一個衣角。
這一次康納沒用有猶豫,他像是一隻炮彈一樣沖了出去,一個頭槌將喪鐘頂了出去。
“咳,氪星人?”喪鐘被康納打了一個措手不及,他緩了一口氣後,立馬想到了康納的身份
“這筆買賣真是……虧大了。”喪鐘危險的盯著漂浮在半空的康納,絲毫不懼氪星人的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