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批利爪是真利爪，和我們這些僱傭兵不一樣，提姆你也和利爪打過交道，你應該知道他們多難纏。”
提姆點頭，那些利爪可是貓頭鷹法庭被夜梟兼併前的遺産，不死不滅不休，難纏的狠。
“我知道，殺不死的利爪。”
“是的，他們會是很難纏的對手。”迪克點頭“不過不會有夜梟難纏就是了。”
韋恩莊園內，一直透過監控裝置偷聽的布魯斯一直在皺眉。
事情似乎有些出乎意料，但感覺又像是托米能做的事情。
布魯斯並不是和夜梟一起長大的，但他們小時候確實在一起過一段時間。
那時候的夜梟是一個古怪的孩子，他沒有愛好的事情，沒有特別喜歡的食物，他活著只是活著。
他唯一在乎的，只有布魯斯。
即使布魯斯當時並不喜歡夜梟。
原諒他吧，那時候他也只是一個充滿嫉妒是小男孩，他嫉妒著弟弟可以跟在父母身邊，對夜梟的態度並不好。
但夜梟並不在乎，他依舊堅持每天給布魯斯打電話，即使他們之間沒有什麼話題，夜梟也會給布魯斯打電話，只為聽布魯斯說一句你好。
後來，布魯斯在夜梟每天一遍的電話裡屈服了，他開始和夜梟訴說一些平時的事情，和他約著去看錶演…
直到布魯斯變得繁忙，直到夜梟成為蝙蝠俠的助手。
那專屬於對方的鈴聲就再也沒有響起來過。
咚咚
敲門聲輕輕響起，布魯斯抬起頭，另一個自己正站在門邊，看著自己。
“敲門不是讓你直接闖進來的。”布魯斯皺眉，但他並沒有把監聽裝置收起來，而是大大方方的擺在床上，明晃晃的告訴對方他在偷聽一下些事情。<101nove.e挑眉“那我出去在敲一次？”
“算了，有何貴幹？說教的話就免了，我只是做了和你同樣的選擇罷了。”布魯斯並不是拘泥於形式的人，他清楚不管自己讓不讓他進來，101nove.e都會進來和他談談。<101nove.e嘆了一口氣，真應該讓dick，jason他們來看看這位，這位可比自己難搞多了。
“你可以把他當成蝙蝠俠的忠告”101nove.e壓低嗓音，發出嘶啞低沉的聲音“別讓你的孩子加入你的事業，如果你打算成為蝙蝠俠的話。”
“我不可能丟下他們”布魯斯面無表情，他自己就是因為蝙蝠事業被丟下的孩子，而且，自從他發現路德維希離不開他後，他就發過誓，再也不會丟下自己任何一個孩子。
“這不是丟棄，這是保護，只有離他們遠遠的，他們才能安全。”101nove.e指了指床上的監聽裝置
“這一次是虛驚一場，但下一次呢？萬一會有需要你在哥譚和孩子之間做出選擇呢？你能做放任哥譚不管嗎？”<101nove.e幾乎是曉之以情，動之以理，這大概是他最大的耐心，他希望布魯斯能聽進去，因為他是101nove.e知道的，最幸福的‘布魯斯’了。
“不會有這樣一天。”布魯斯斬釘截鐵“就像你會dick，jason幫忙，我也有幫手，並且我的幫手更多。”
“你總會有疏忽的一天。”即使知道布魯斯說的是對的，101nove.e還是希望他能改變主意“我失去過我的孩子，為此我極度痛苦，卻不能手刃仇人，我不希望同樣的悲劇在你的孩子們身上發生。”
“但即使你知道可能發生的事情，你還是會帶著他們去做正確的事情。”布魯斯笑了，只有自己才是最瞭解自己的。
“…這個收音能聽見什麼？”101nove.e轉移話題，他來到床邊坐下，湊過去和布魯斯一起聽。
竊聽器那邊是迪克在滔滔不絕，其中夾雜著提姆引導式的提問
“…他們這是什麼意思？”剛來的101nove.e有些不敢置信“夜梟想要大清洗？殺死所有底層人員？”
“大機率是的…托米是有些激進，但…”布魯斯咬唇，他實在想不到什麼說辭為夜梟開脫
“我會阻止他的，我保證。”布魯斯只能說這樣的話。
“那我們不能讓父親知道。”101nove.e思考了一下，以託馬斯的態度，他是不可能讓布魯斯去對上托米的。
“是的，所以我們得速戰速決。”布魯斯和101nove.e達成共識，這一次，只會是兩只年輕蝙蝠的行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