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小醜就是小醜，她總能發現旁人發現不了的東西。
比如照片裡黑色披風的一角。
“不錯”小醜有些滿意“內皮爾，你是我內線裡最讓我滿意的那一個。”
內皮爾扯東臉皮，勾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來。
小醜還在翻著照片，她精準的從每一張照片裡找到蝙蝠俠的位置。
直到她看到了最後一張，她的速度終於慢了下來。
“這是誰？”小醜皺眉，她將最後一張照片放在內皮爾面前，用手指指了指照片某個角落的人影。
內皮爾被這個問題嚇到了，他完全不敢開口，鬼知道是那個倒黴蛋被小醜纏上了？希望他能在被小醜抓住前死掉。
心裡這樣腹誹，但是面上還是畢恭畢敬的回答小醜
“不…我不認識他…”
小醜遺憾的收回照片，她端詳了半天照片上的內容，那個只有半個側臉的身影，那個早就在她記憶裡迷糊了的身影，會是她認識的那一個？
不，這不可能，布魯斯是在她懷裡逝去的，她是最清楚的人。
但那張側臉，瑪莎是不可能認錯，那和她記憶裡的布魯斯，幾乎一模一樣。
“蝙蝠俠…”小醜面容陰鷙，她嘴上咀嚼著這個名字，此刻她恨不得沖進蝙蝠洞，去看看蝙蝠俠在幹什麼！
他想做什麼！他怎麼敢讓另一個人，擁有和布魯斯一模一樣的面容！
小醜向後仰，她控制住自己內心的憤怒。
現在，還不是去見蝙蝠俠的時候，在等一等，在等一等。
另一邊的蝙蝠洞，託馬斯給barry做了一個全身檢查。
之前那些觸目驚心的燒傷，此刻正在極快的速度癒合，barry也換上了一套染成紅色的制服。
“現在，我相信你是閃電俠了。”眼前的一切都讓託馬斯不得不承認，甚至他真的開始相信barry可以改變世界。
“我有一個問題”一直坐在旁邊的路德維希乖乖舉手，在得到閃電俠和蝙蝠俠同意後，他問出自己的問題
“既然逆閃都可以回到過去，你為什麼不用能力回到過去，改變這一切？”少年眼神純潔；帶著濃濃的迷茫。
“問得好，孩子。”barry笑著去揉路德維希的腦袋
“時間就像是一條河流，上游要是被堵住，下游也會發生新的、不可控的東西。所以我盡量不去做這樣的事，我要做的就是挪開改變河道的石頭。”
路德維希點頭，他明白barry的意思了，如果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情況下回到過去，那他只能創造一個更糟糕的未來。
“如果已經堵住了上游，我們該怎麼辦？”路德維希接著問
他的問題引來了barry和託馬斯的注視，他們相互對視，彼此都從對方的眼睛裡看出了驚訝。
說起來他們好像都沒有考慮過，做為布魯斯的子嗣，路德維希是如何在這個布魯斯沒有活下來的世界存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