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他為什麼會這麼聽話。
你看見他身後那突然移動的觸手，你也會變得聽話的。
張小凡沉默不語，靜靜的等待著對方的解釋。
可詭異的是，他張小凡等了好一會，這趙高就是不說話。
四目相對，盡在不言之中。
張小凡：“……”。
趙高：“……”。
“你倒是說啊，這突然陷入沉默是鬧哪樣啊！”
“你到底是問我啊，你不問我，我怎麼說啊！”
張小凡：“……”。
趙高：“……”。
“那蝕骨殿到底和你們是什麼關係，為什麼會和你們一樣在身上塗抹猩紅紋路。”沉默了半響，張小凡終於還是問出了口。
趙高的神色忽然低沉了下來，像是想起了什麼，嘴角掀起了一抹苦澀的笑容，說道：“他們就是我們，我們也是他們！”
“啥？”聞言的張小凡有些懵逼：“你到底在說什麼啊！”
趙高沒在解釋，或者該說，他應該根本就沒有解釋的想法吧。
見趙高說著一些奇奇怪怪，神叨叨的話，讓其根本就聽不懂，後者當即便就此罷休，這救世的任務先放到一邊，他現在需要做的便是想方設法的知曉那宣紙上的內容到底是何。
這才是他此番前來大周盟國的首要目的。
便從自己的懷中拿出那早已準備好的宣紙遞到了趙高的眼前，迎著他有些疑惑的神情之下詢問道：“那些問題我們先放到一邊，你先把這文字給我翻譯翻譯。”
趙高看著那文字，微微一笑，而後搖了搖頭，倒是頗為乾脆的回答道：“我不知道。”
可回答卻把張小凡給弄傻了。
你存心逗他玩的吧，這你會不知道？
扯淡！
他明明都看清楚了，那溶洞之中的文字，和這宣紙上的文字一模一樣，你會不知道？
“這是上古銘文，我不懂，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嗎？”
那神情真摯，瞧著不似作假。
讓張小凡他自己也陷入了微微的懵逼之中。
難不成這傢伙真的不知道？
“那誰知道？”懵逼中的張小凡下意識的喃喃道，卻被趙高給聽見了，後者微微笑道，將手指向了那此時仍在昏迷之中的男子，開口說道：“他們才知道！”
“你是說他？”張小凡將手指向了那男子，神情有些茫然。
合著這麼簡單就能搞定的事情，自己卻繞了大圈？
“不，不是他，是他們之中的高層！”
“蝕骨殿的高層！”搖了搖頭，趙高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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