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兒?
“你說的都是這宣紙上的?”隱隱約約間,張小凡似乎聽見了張品嘴裡不停的喃喃著,臉色微變,著急的問道。
後者怔怔的望著那前方不知在想些什麼,似乎也沒聽見張小凡疑問,眼角隨著張小凡的疑問落下了一滴晶瑩的淚水,從臉頰滑落。
“這……”張小凡懵了,“喂,你倒是說,你剛才說的話是不是這宣紙上的啊!”
這傢伙就跟瞎子一樣,對放在他眼前的宣紙視若無睹,讓張小凡好生著急。
他並不確定剛才張品說的話,就是這宣紙上的內容,最主要的原因便是,這宣紙上的文字極多,但卻只為了表達這樣一個神叨叨的謎語,張小凡有點不信。
最主要的是,那傢伙說這些話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看哪怕一眼這宣紙上的內容。
而且,他也根本就沒聽懂那什麼被遺忘之人,還有什麼夜從天降什麼的。
夜晚不都是每天都要來嗎?
所以說,作為經常遇事不決就乾的人,你叫他猜什麼神叨叨的謎語,那還是算了吧。
在這傢伙沒有確定這就是宣紙上的內容之前,張小凡並不打算貿然回去。
萬一這並不是呢?
那張小凡豈不是白跑一趟,外加帶了個錯誤情報回去。
就算嬴政不生氣,也不下罪,但玄意門的臉是丟了啊!
他張小凡就算再不怎麼在乎嬴政,但是作為保護了自己玄意門,張小凡還做不出詆譭其名望的行為。
沉思間,眼前突然迸發出了些許猩紅的光芒,從脖子處開始朝大腦蔓延,張小凡成處於思考並未及時發現,倒是一旁的肖言發現了情況不對,趕緊上前拍醒了張小凡。
後者徒然驚醒,伴隨著那原本沉默不語張品的突然悽慘的低笑。
“被遺忘之人,我們都是被遺忘之人!”張品忽然這樣低聲說道。
但張小凡的注意力早已不在這裡了,那似猩紅紋路的光芒開始逐漸朝著張品的大腦移去,這畫面極為熟悉。
熟悉到張小凡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身子便下意識的拉起肖言朝著溶洞的入口衝去。
“跑!!!越快越好。”
張小凡跑的很快,似乎是使出了吃奶的勁,導致於原本一臉困惑不已的肖言也被迫馭起了身法,跟上了張小凡,不過卻在半途之中見他徒然調轉了身形,頓時困惑不已。
“你先走!我去拿我的劍!”張小凡怒吼自身後傳來。
肖言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經過剛才的事情讓其對張小凡充滿了信任,後者都這番奮力狂奔了,那隻能是大事。
可是,到底是什麼大事,會讓張小凡都露出驚駭之色。
肖言想不明白,但是下一刻,他知道了。
隧道之中,忽然一聲震耳欲聾的轟隆聲裹挾著狂躁的氣流如閃電般席捲而來,頓時山石震動,些許碎石滾落,落在隧道之中。
狂躁的氣流突如其來,張小凡倒是提前做好了準備,催起靈氣形成了一個透明盾牌抵擋著,但肖言就不一樣了,被這氣流裹著,朝著隧道外衝去,只是瞬間便消失在了張小凡眼前。
疾風氣流來得快,去的也快。
但疾風過來,被這股霸道的氣流撞擊的搖搖欲墜的隧道倒是顫抖了起來,碎石開始不要命向下砸落。
情況危急,張小凡可不想莫名其妙的被塌陷給埋在隧道之中,死的不明不白的。
當即馭起雲霄步,升至雲從之後,張小凡的速度不可謂不快,如閃電般靈活的穿梭在碎石之下,很快一抹豔麗的白光沒入了眼簾,速度不減反增,隨著一聲砰的破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