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陪她去了摩金夫人長袍店。
站上腳凳後沒多久,她就後悔了,調皮的軟尺在她身上蹭來蹭去不算,看起來更像是故意地在她的胸口來回了兩次——雖然那只是單純的為了保證測量數字的準確。
她很不好意思地偷偷看了德拉科一眼,發現他正在認真欣賞一件女式長袍。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知道德拉科早就看見了軟尺的舉動。
那麼普通的長袍,怎麼可能入得了他的眼?!
他的眼睛裡分明帶著笑!
阿斯托利亞惱羞地紅了臉,a罩杯又怎麼了?她現在才十三歲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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尷尬的回憶結束後,阿斯托利亞拉開簾子,正巧看見了對面“波濤洶湧”的潘西。
十四歲!果然應該吃點肉嗎?阿斯托利亞有些鬱悶了。
這時,壞心地逗弄救世主小朋友的德拉科,心滿意足地回來了。
“我爸爸說了,這次比賽是有年齡限制的。”德拉科打擊著蠢蠢欲動的佈雷斯,沒有一個男孩子能拒絕成為英雄的機會,當年的他,也曾經肖想過,“再說了,以我們現在的水平,參加了也只會丟人現眼。”
“可是斯萊特林高年級好像沒有特別出色的。”佈雷斯在腦海裡搜尋了半天,也找不出一個非常出挑的人物,“我深深懷疑,單挑獨鬥的話,就連級長也不是你的對手。”
德拉科擺了擺手:“我們還是等著看熱鬧吧!”
當他們像往常一樣坐著夜騏拉的馬車到達城堡的時候,天氣變得越來越壞了。
狂風大作,雷電交加。達芙妮為了自己不是在種天氣下要坐船過河的一年級新生而慶幸了一把。她們新換上的校袍又在下車到進大門的這點路上沾濕了。
風吹得濕淋淋的學生都縮起了脖子,大家都迫不及待地朝禮堂進發。
阿斯托利亞一個不小心就落在了後面,等她坐到德拉科身邊的時候,還在不停地用手帕抹去臉上的水珠。
“怎麼濕成這樣?”德拉科體貼地遞上自己的手帕,順手幫她把沾在臉龐上的濕發撥開。
阿斯托利亞有些不高興地說:“皮皮鬼在扔水球,哈帕被砸到了,有些水濺到我臉上了。”
任誰被弄得濕嗒嗒的都會不愉快,更何況還要忍上兩三個小時,等到晚餐結束。
德拉科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背:“沒關系,用個幹燥咒就好。”
“不,用幹燥咒面板好幹,不舒服。”阿斯托利亞搖搖頭,像只小動物,可憐兮兮地說。不是她嬌慣,吹風機能吹幹頭發,可是對著臉吹,誰受得了?她現在更需要塊幹毛巾。
德拉科想了想,做了個很誇張的舉動。
他召來了自己的一個行李箱——霍格沃茲的家養小精靈們早就把列車上的行李都搬到了城堡裡。
很多人都目瞪口呆地注視著那個看起來就很昂貴的純手工牛皮箱子晃晃悠悠地飛到斯萊特林的長桌邊。
德拉科又揮了揮魔杖,箱子啪嗒開啟了,一疊嶄新的幹淨的軟篷篷的毛巾,乖乖地飛到了阿斯托利亞面前的桌子上。
阿斯托利亞很汗顏地拿過一塊角落裡繡著馬爾福家帶有字母家徽的毛巾,擦拭起衣服上的水痕。
“把頭發也擦幹。”德拉科叮囑著。
半晌,只有兩隻手的阿斯托利亞還沒擦到頭發。